有时候清冷是一种陌生的表现,杜清寒眼里没有任何演戏的成分,她完全不认识秦昆。 “没事,我叫秦昆,能认识一下吗。”秦昆伸出手,微笑道。 杜清寒没表现出一点兴趣,觉得这个年轻人又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猪哥。 秦昆发现对方转身离开,苦笑地挠了挠头。 “德爷。” “秦爷……叫我江德或者德子就好。” 江德跑了过去,嘿笑道:“什么都别问我,我不知道。前段时间去师父那里看到杜爷的,师父让我把她带着来见你。其余什么都没说。” “你师父是?” “家师尊讳古顺子,他老人家说在燕京潘家园桥岭古玩,与你见过面。之后在吕梁山附近,你还救过他的命。” 哦,秦昆想起来了。 第二次去三十年前,那个桥岭古的老头! 当时被困在一个鬼镇好多天,还有冯羌和杜家一位师爷,确实是自己救他们出去的。 秦昆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和这群盗墓贼走的很近,也不知不觉,仿佛离一个人好远。 杜清寒么,我好像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吧? …… 那个陈老碎玉的小插曲转眼就过去,那个叫‘血喇嘛’的宝玉,据说七位数难求,陈老非常不服气,觉得江德和那个女人在讹自己,但也没办法,保证给江兰再赔一个。 画展没什么可看的,先锋派画作秦昆也不懂,不懂里面批判什么,也不懂艺术家表达什么理念,不过有一副画他是懂的。 那张画背景昏暗,地点就在元兴瀚的画室,画面里是一个旧沙发,主体物是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穿着鲜红的嫁衣坐在沙发后面的窗台,是嫁衣鬼。 画面里的秦昆和秦昆自己并无太大区别,但秦昆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有味道,两个主体物安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无交集,但能发现他们都在出神地想着一些事情,思绪游离到画面之外,秦昆微微笑了笑,嫁衣鬼他们走丢好久了,也不知道去了哪。 “喜欢吗?” 秦昆出神地看着画作,身旁响起一个声音,元兴瀚来了。 “蛮不错的。” 秦昆一笑道。 元兴瀚点了根烟,递给秦昆一支:“我是说那个女人。” 秦昆一愣,顺着元兴瀚指的方向,发现是杜清寒。 秦昆白了他一眼:“有心思多构思几幅佳作,别人的事乱八卦什么。” 元兴瀚很喜欢和有血有肉的朋友交往,秦昆就是这种,有性格,够独特,还有神秘感,跟着秦昆,灵感几乎源源不断,元兴瀚吐出烟雾笑道:“我就是好奇,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和齐姑娘掰了?” “齐红妆?没掰,也没好。”秦昆顿了顿,“和她认识的时间,很久了……大概有三十年了。” 元兴瀚哑然,秦昆今年不到25他是知道的,认识三十年,这口气也够艺术了。 元兴瀚没当真,靠在栏杆上:“说不定认识了三辈子呢。” 秦昆一愣:“还真有这可能。” 第一天画展结束,下午4点是第一天的拍卖会,两幅画作被买走,近二百万的入账,秦昆听到元兴瀚赚钱的速度后,感慨这厮就是个印钱机器,恨自己没什么艺术细胞。画展还得开两天,听元兴瀚的意思,这次画展完,大概有近千万的收入。 夜晚,古柳桥一个烧烤店,元兴瀚没有应酬,这里就他和秦昆二人。 几瓶酒下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