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没想到的是,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美好的暑期时光才刚刚开始,她累的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看见正在工作台画手稿的关砚北,跟他说想洗澡。 关砚北了然,给了她自己的浴巾和一件短袖。 出来的时候,纪南穿着他刚好遮住腿根的黑色半截袖,把自己的内裤洗好挂在晾衣架上。 反正闲着没事,她又拿起昨天换下来一身酒气的衣服打算丢到洗衣机里一起洗了,顺便问了一下关砚北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关砚北思绪被她彻底打断,也没有生气,撑着脸看着只穿着一件自己的上衣的纪南在屋里走来走去,胸前隐隐可见的小凸点加上弯腰的时候若隐若现的腿根,像是在勾引他。 可惜约好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他起身打算下楼,平复一下心情,正好提前准备一下。 “我先下去了,饿了自己点外卖,知道没?” 纪南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这回他恼了,恶狠狠的走过来贴上她的后背,微微发硬的东西隔着裤子抵着纪南的后腰,手也若有似无的掐着她的脖子,阴恻恻的声音在纪南身后传来:“就嗯?” “知道了主人!”她已经快要免疫了这个羞耻的称呼,和他待着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关砚北亲了亲她就下楼了。 午后阳光明媚,纪南中午点了外卖,关砚北让她老实等着,没一会儿就把东西拎上来和她一起吃了。 纪南好奇,笑眯眯的问:“主人忙完了?” 他摇摇头,扒拉着她点的双份拌面:“中场休息。”吃了一会儿,又说:“这没我做的好吃。” 她点点头,确实齁咸。 关砚北等纪南吃完饭才去漱口下楼继续工作,纪南瘫在沙发上,打算歇一会再整理桌上的残骸。 没想到这一歇,直接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一声倒吸气的惊呼声中悠悠转醒。 关砚北的妈妈进店之后就看见儿子忙碌的背影,他认真的时候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她也没想着去打扰他工作,自己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她其实不怎么喜欢来这儿,这个店是关砚北的生父留给儿子的,每次踏足都让她心里说不尽的酸楚,她本就是个倚仗丈夫生存的家庭主妇,四十多年都没有做过什么其他的工作,突然经历丧夫这种事,只感觉天都要塌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她想着把这店卖了,也是一笔价值不菲的钱,省吃俭用足够撑着娘俩再过几十年,可关砚北死活不同意。 遗产是他们住的房子和这家店,一个给了她,一个给了关砚北。 她只能低价卖掉原先一家人住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