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郁青见过他在会上一项一项无情驳斥下属的提议,不给半点商量余地的样子,会不会说得出“有求必应”这个评价。 但确实因为最后这番话,陆西陵没跟着上车,“那你自己过去。” 夏郁青点点头。 夜色里,她瞧见他微微倾身,替她关上了车门,将一句音色微沉的“生日快乐”,一并关入车厢之中。 车子启动后,她转头透过车窗往后看,那道颀长身影并未第一时间就转身回去,隔着渐远的距离,她觉得他似乎也在目送着她。 她为这样想入非非的念头,惊得像被掠过车窗的灯光烫伤,迅速收回了目光。 夏郁青重回到ktv。 原本因为寿星不在,大家已经在商量着准备散场了,这一下她重新出现,立即被程秋荻一把拉回到沙发上,问道:“裙子好漂亮!是你叔叔送的?” 几人目光炯炯,被好奇心折磨得要死,在她回来之前,已自发地不着边际地八卦过好几轮了。 “不是,是那个姐姐的衣服,尺码大了,我借来穿一穿。” 程秋荻露出疑惑目光,“他俩不是兄妹吗?你一个叫叔叔,一个叫姐姐?” 这下,夏郁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挠了挠额头,“其实他们不算是我真的亲戚,是我的资助人,资助失学儿童之类的慈善项目。这么称呼,是上面长辈的意思。” 程秋荻没多问,“那他人也太好了吧,真亲戚有时候都做不到这么细致周到——刚刚老板过来说有人已经买过单了,还多挂了一笔钱在账上,不管是续包还是点酒都可以。” 夏郁青怔了一下,“……嗯。” 程秋荻玩笑道:“他现在是单身吗?” 程秋荻家庭条件已是相对优渥,她跟着父母出入过一些社交场合,因此能一眼看出,夏郁青称之为“姐姐”和“叔叔”的人,比她家更要高出一个阶层。跟她同圈的一些人,或自己奋斗,或借由婚姻,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也就能稍稍够到他们那一层的门槛。 她有个表姐便是,费尽心机地嫁到了高门,又将肚皮做战场,疯狂追生男胎“稳固地位”,匪夷所思的封建和顽固。 好在她的父母就很开明,不对她的未来做任何限制,结婚也罢,单身也罢,拼事业也罢,“啃老”也罢,都会做她的坚实后盾。 “你男朋友要伤心死了!”夏郁青笑说。 “不管他。谁让他放假回老家都不陪我。” 大家好奇心得到满足,又各自玩起来。 夏郁青拿了瓶冰水,重回到沙发上,苏怀渠起身走过来,到她身旁坐下。 “他就是你的秘密?”苏怀渠开门见山地笑问。 夏郁青差一点被冰水呛住,“……会很明显吗?” “你是说你,还是说他?” “我当然是说我啊。”夏郁青一脸茫然,“他怎么了?” 苏怀渠自知他与那位今日方才初见的陆先生并不构成竞争关系,但他明显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的敌意。 不过说到底这只是他的直觉,他怕太过笃定会影响夏郁青的判断,思考片刻,方问:“他认识我吗?” “应该是不认识的。我身边的室友和朋友,他一个都不认识。” 苏怀渠点了点头,便只说:“他对你很照顾。” “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