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给他们介绍道。 “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里?”举报信上并没有提到陆白和陆玉,是以, 调查员并不知道陆白和陆玉也住在许新月他们家的事情。 “陆知青是大丫, 也就是许新月同志的对象,他们搬新家后, 陆知青就从知青点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陈山道。 这个年代, 下乡的知青还不算多, 很多地方都没有专门设立知青点,知青直接住在老乡家里并不奇怪,更何况,陆白还是许新月的对象。 三名调查员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知道陆白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后,他们便没再关注他们,说回他们要进屋,还有去后院检查的事。 许冬至听罢,没有马上作出回应,而是对一起来看热闹的父老乡亲们说,接下来他们要谈的内容涉及到国家机密,希望他们能出去。 那些来看热闹的人听了他的话,有些肯走,但更多的是不肯走,吵吵嚷嚷的,说什么都有。 一旁的许新月听得眉头直皱,终于,在不知道谁说了句难听的话后,她拍案而起。 声音挺大的,盖过了现场的嘈杂,让院子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瞬,同时将目光转而落在她身上。 “要么自己出去,要么我把你们丢出去。” 她的语气十分冰冷,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在场的人听了,无一不莫名觉得后脖颈一凉,但还是有几个无知者无畏的,嚷嚷着不肯走,还说她不尊敬长辈什么的。 嗯,眼下是上工时间,来的基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和一些小孩子,当然,还有几个不干活的懒汉。 叫嚷的最大声的,就是那几个懒汉。 许新月见他们不肯走,没再说什么,直接朝那几个叫嚷得最大声的人走过去,刚准备踹飞两个杀鸡儆猴,手就被许冬至拉住了。 许冬至拉住她,不让她动手,对陈山说:“叔,让他们出去吧!出了事,你兜不住,我们也兜不住。” 陈山见他一脸严肃,不像是为了把人支出去在找借口,就帮着劝那些人出去。 那些人不听许新月和许冬至的话,他的话,也没有全听,还是有些人倚老卖老,胡搅蛮缠。 所幸他当了几年大队长,应付起他们来,还是有两下子,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他们都劝出去了。 他们都出去后,他才问许冬至,他要不要也出去。 许冬至说不要,他也有事要跟他说。 说完,他就让许新月把院门关了。 因为那些人虽然出了院子,但都堵在他们家的院门前不肯离开。 待许新月把院门关上,他才从陆白那里要来一份批文,递给那三名调查员说:“在你们检查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先看一下这份文件。” 他都递过来了,那三名调查员也没拒接,左不过一份文件,看完再检查也废不了多少时间。 接过文件后,三人便一起看了起来。 文件的内容不多,除了批准他们家在自家的范围内养各种牲畜,种植各种作物外,还有一条,没有国家的批准,任何人不能再未经他们家的人允许的情况下,强行进入他们家。 之所以有这一条,是国家怕有人眼红他们家的生活,刻意刁难他们,也怕有人因此发现炸鸡的存在。 三名调查员看完文件的内容后,皆一脸不可置信道:“这真是国家给的?” “当然,上面有盖章和签字,还有联系方式,你们不信的话,大可以打电话去核实。”许冬至说,“不是我们不让你们检查我们家,是我们家里有些东西涉及到国家机密,你们无权检查。” “这……”那三名调查员有些犹豫,“我们是接到匿名举报过来的,核实情况是我们的职责。” “保护国家机密也是我们的职责。”他们家后院可还种着不少反季节的瓜果蔬菜,这几个调查员虽然在公社上工,但大多都是附近村子,或者,镇上的人,对农作物的生长时间,就算没有全知道,也不至于一窍不通,更何况,还有陈山在,“如果你们要硬闯的话,我们有权采取暴力手段,到时候,你们要是伤到哪了,可别怪我们事先没提醒。” 那三名调查员,看他们小的小,弱的弱,倒没有太把他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