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是一横排的相邻着,两人正互相摁着,走廊尽头的包厢门被拉开,里面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大腹便便,个头只有一米七五这样,女的亲密地挽着他的手,在一旁笑着。 周秋山愣愣地看着那对人,赵晗也发现了他们,嘴角笑容蓦地滞住。 三人都像是互相不认识对方那样,目不转睛地擦肩而过,直到人走远了,周秋山才讪讪开口:“老赵她现在,怎么混成这样了啊。” 赵晗打扮得一身风尘味,那男的他都没见过,看样子也就是个暴发户。 从一年多前因为那件事的关系,赵晗就被踢出了他们这个圈子,周秋山也没怎么再见过她。 赵家几年前就断断续续地出现财务问题,谁沾上谁就是惹一身腥,所以赵晗才一个劲地想要贺昇。 贺昇是独子,哪怕没到法定结婚的年龄,但只要订婚有个婚约,贺家都会出手帮他们一把。 说实在的,周秋山没那么强的道德观,而且不是那件事的当事人,对赵晗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但贺昇不好糊弄,他得表态,于情于理,或是其他的什么私心,他都得站贺昇这边。 贺昇收回手,只撂下一句:“哪个结果都是自己选的。” 周秋山点头,这话一点也没错。哪怕赵家倒了,赵晗也不可能过得太差,关系在这,人脉在这,想做什么都能重头再来。 他信如果有一天他遇到事,贺昇一定会帮他,反过来他也一样,但赵晗偏偏选了最不耻的一种方式,把这些年的交情磨得一干二净。 回到包厢后,贺昇就直接带着于澄回去了,于澄靠在车窗边吹风,看着夜景,感觉跟来时的路不太一样,转过头问:“去哪啊?” 贺昇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明显,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回公寓啊,吃个饭吃傻了?” “哦。”于澄点头,心跳开始砰砰砰加快,很懂事地问他:“你今天刚打完球赛,还能行吗?” 贺昇:“......” 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行,从一进门洗完手于澄就被他压在卫生间的门上亲,放在腰上的手渐渐下移,撩起她的裙子。 于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攥着贺昇的衣服,她咬着唇,在黑暗中跟他对视:“那个......你别这样......我难受。” “难受?”贺昇笑了下,指尖的动作也没停:“哪难受啊?” 于澄气得锤他:“你混蛋!” “就是混蛋啊,你不是知道吗?”贺昇挑起眉扯了下嘴角,手稍稍往后移,一根手指缓缓进去。 第二回 的感觉不比第一回好多少,更何况还隔了好几天。 于澄靠在玻璃门上,脖颈上扬绷紧,闭着眼眉头轻皱,脚趾都忍不住地蜷缩起来。 她被贺昇抱起扔到床上,还没从刚刚令人崩溃的劲里缓过来,贺昇又压了过去。于澄都忘了她那晚怎么过的了,一开始贺昇还算温柔,等她差不多适应了就不怎么管她了。 真的,以后不要轻易说男朋友不行。 死的是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于澄被拖着洗完澡,围着浴巾刚踏出淋浴间的门,又被贺昇一把扯了回去。 莲蓬头里还在不停地洒下温水,贺昇从身后搂住她,带着水珠的胳膊环住她,把脸埋在于澄肩头。 呼吸洒在脖颈上,痒痒的,于澄忍不住地缩起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