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姿势的弹了一下,紧接着,又像受到了惊吓一般,撒开蹄子便跑了起来。 见云整副心思都在洛闻心身上,正想着要邀功告诉他自己叔叔家就是做风筝的呢,被这马突然发疯弄了个猝不及防,下意识便惊叫起来:“啊啊啊啊!” 绿漪坐在后头的车里,闻声,还以为是洛闻心出了什么事情,立刻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洛闻心也被吓到了,揪着帘子不知所措:“绿漪姐姐,见云的马好像不太对劲!” “怎么会?!”绿漪在那头大声回,声音里满满的惊讶。 殷若佻生前爱马,闲云庄的马养的都极好,匹匹都是名驹,他走后,徐叔也没敢怠慢了这些名贵的畜生,好草好料养着,还会时不时请专人来驯养。 “不、不知道呀……”洛闻心眼瞧着那匹马状若疯癫,驼着见云是越跑越远,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马儿发癫了……” “啊?!” 白马一路向反方向狂奔而去。 见云从小就会骑马,自有几分驯马的本领,可今天诡异的很,无论他怎么挥鞭子、呵斥,白马都不再听他的,只是驮着他疯狂的越跑越远,还尽挑颠簸的小路跑。 见云屁股都快被颠烂了,到了最后,干脆放弃挣扎。 好在这马只是纯粹瞎跑,倒并没有要把背上的人摔下来的意思,见云一路紧紧抱着马背,被颠的头昏脑涨,又无力反抗,只好随它把自己往哪里带了。 那厢,洛闻心他们的马车慢慢的走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到了那处樱花园子。 马车有些高,绿漪过来打起帘子,小厮便从另一边扶着洛闻心下来。 几人刚要进园子,便看见云骑着那匹白马从远处过来了,只是满脸的疲累,春日还冷的天,他浑身跟过了遍水似的流着汗。 他怕有异味,倒是没再敢往洛闻心身边凑,下马打了个招呼,便神色怏怏的牵着马驹往一旁去了。 一行人进了园子。 见云没有夸大,这园子里的樱花果然开的很好,一进来,看见簌簌飘落的花瓣,洛闻心的眼睛都亮了。 绿漪撑着把轻巧的伞,走在洛闻心身旁,边领着他逛园子,边跟他说话,过了一会儿,像想起什么,突然问:“你这几日可有见少庄主?” 说来也奇怪,前阵子季晟日日待在庄子里,还想方设法的往暖阁里凑,而近几日,却莫名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要不是孟桥还在,他们的马还在,绿漪几乎都要怀疑他们已经走了。 洛闻心正专心致志看一朵白里透粉的花瓣,闻言,怔了一下,道:“没有呀。” 绿漪眉头一皱。 那日被那余郎中一通糊弄,现在回过神来,方觉不妥。 洛闻心这寒症时好时坏,发作起来若是没人在身旁,可是要命的病。 这可不行。 但季晟他们终究不可能一辈子留在献州。 终究不是个法子。 洛闻心背对绿漪,默默噘了噘嘴,一声不吭的拿手轻轻戳了戳碧绿的枝叶。 神情闷闷的。 那天季晟咬他的腿,咬的并不算用力,可雪白的小腿肉上仍留了几个牙印,好几日才消下去。 洛闻心不敢告诉旁人,只每天夜里睡觉前自己悄悄掀起裤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