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容不得想太多,他退,她就追上去,直到被他把住手。 抬眼,见谢枝山蹙了蹙眉,郁闷地问:“你这是……又在轻\薄我?” 司滢愣神,谢枝山于是拿开她的帕子,带着她的手,过来碰了碰。 轻轻一下,脑子轰地炸开,司滢连忙站了起来:“你、浮浪仔!” 词意不难琢磨,大抵与流氓相似,然而谢枝山很无辜:“分明是你先动的手,怎么反咬一口?” “我只是帮你擦干衣服,哪有,哪有要摸你那里?”司滢气得直犯结巴。 谢枝山委屈极了:“你都摸好些下了,怎么睁口说瞎话?以前可看不出来你是这样人!” 他越说越惊恐:“不对,你几岁就知道找童养夫,就敢对男人上手,现在打量着我一颗心全在你身上,就想对我胡作非为,愈加没个顾忌了!” 再一看,这蕉月苑哪哪都没人,甚至她那个形影不离的小丫鬟都不在。 深究起来,里面的用意非常可怕。 她那个歪心眼的丫鬟,八成以为他们会欲\火\焚\身,又或者知道主子对他有什么企图,所以故意躲开,让他们这样独处! 这样想来,谢枝山打了个激灵,戒备地看着司滢:“有话说话,分寸还是要顾的。抱一抱可以,其它的非君子所为!” 他脑子里唱大戏,司滢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很看不起这样的胡思妙想,干脆使手去推他:“走走走,出去出去,别在这待一会儿,明天硬说我毁了你的清白,我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 谢枝山被推得寸寸后退,见她突然就变了脸,不由警觉起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怎么找别的男人?” 司滢一心赶人,反应慢半拍:“什么?” “你果然有那种想法?”谢枝山气得错着牙笑:“沾了我的身,就花了一颗心,你怎么可以这么薄幸!” 司滢被他一通造作得干瞪眼:“胡拉乱扯,少在这污蔑我!” 谢枝山不肯走,下盘一定,像堵墙似地稳住。 他这会儿很忧郁,敏感得像二八少女,一句话没接上就能钻牛角尖:“你好好想想,自己这样对是不对?” 司滢楞头呆脑,茫然看他煞有介事地叫屈:“你……你脑子里天天想什么?” 谢枝山狠狠抿着唇,矜重着不说话。 对视之中,司滢目光逐渐难言起来:“你不会是以为,我知道司礼监掌印是我哥哥,立马觉得身价高了,就见异思迁?” 谢枝山寒着张脸,再度露出那幅阴阳不调的模样,气虽气,却毫不退让:“找别的男人,你休想。” 司滢见鬼似地看着他,慢慢地,眼底冒出些奇怪的笑影来。 她勾手,扯住他的衣襟。 谢枝山原还僵着脖子,被这么一扯,只得弯下腰来就她:“做什么?” 嘴硬身软,司滢脑子里飘过这么一句话,眼睛在他脸上巡来睃去。 这皮子,总不能是吹弹可破吧? 想着,便拿指甲刮了一下,立马带出一道红痕,浅浅的,但艳艳的。 谢枝山蒙了:“你打我做什么?” 司滢看了看指甲:“我……失手。” “每回都失手,你已经不是头一回对我对粗了!”谢枝山觉得难以接受:“我好歹是个男人,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