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 李大海帮他倒满,又道:“最近村子里谣言纷纷,都说我跟丁香有染!天地良心,我是可怜他们母子啊! 你想想,大民残废了,身为窑厂总经理,我能不管吗? 虽说孩子有你这亲大伯照顾,可咱们的窑厂越来越好,那么多人要吃喝! 我在这里跟你表示,谁欺负他们母子就是欺负我!舍去这把老骨头,我也要保护他们母子平安!” 李大海的话让长民觉得愧疚,自惭形秽。 言外之意,你这个大伯是干啥吃的?弟弟家的事啥都不管,还不准我这个外人插手? 老子都看不过去,难道让他们母子饿死? 长民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老李,我知道你有本事,能者多劳! 你是窑厂的大管家,为崔家守护了这么一大笔生意,着实不容易,我应该感谢你,咱们喝!” “喝!”当!两个人的酒杯碰在一起,然后同时喝干。 李大海左一句兄弟,右一句兄弟,跟长民可亲了。 眨眼,长民被灌得酩酊大醉,两瓶酒全见了底,他最终出溜在地上,人事不省。 瞅瞅时机差不多,李大海说:“天不早了,咱俩睡吧,路上危险,你也别回了,咱俩睡一条土炕。” 说着,他把长民搀上自己的炕,关门上拴和衣而卧。 丁香也返回到那边抱着孩子睡着。 当时,窑厂好多人都瞅得清清楚楚,长民跟李大海睡的是一间屋子。 有两个员工还十分感动。 瞧瞧人家老李?多会办事?老板刚死,就跟老板的哥哥打成一片。 哪知道凌晨两点,忽然不好!丁香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啊!大哥你别!不要啊!你干啥?滚开!救命啊……!”女人的叫声竭嘶底里。 最先惊动的是宿舍的几个员工。 员工发现老板娘的屋子里亮着灯,有个男人在跟她撕扯,顿时气坏了。 刚好窑厂有的是板砖,他们每人抄起一块砖,来砸丁香房间的门。 “嫂子!你没事吧?出啥事儿了?要不要帮忙啊?” 丁香在里面呼喊:“救命啊!有人在对我行凶!来人啊!” 几个员工不进去不行,只好咬咬牙一脚踹开丁香办公室的门。 猛地一瞅,他们大吃一惊,只见一个男人跟丁香正在屋子里厮打。 男人光着脊梁,趴在女人的身上,正在干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两个员工气坏了,怒吼一声:“秦兽!没人性!” 当!当!两砖头下去,砸在长民的脑袋上。 长民不动了,头上的血汩汩流下。 丁香用力将男人翻开,一脚踹在地上,立刻合拢衣服,接下来,她哭得跟个泪人似得。 “大民!你睁开眼看看吧,你刚走,你哥就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 女人哭得悲天悯人,泣不成声。 几个员工在旁边瞅着,不知道咋办,全都僵持在哪儿。 隔壁的李大海也被惊动了,马上起床冲到这边。 看到此情此景,他气得一跺脚:“长民,你咋能干出这种秦兽不如的事?造孽啊……!” 长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被板砖砸晕。 地上的血咕咕汇成一条小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