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冤枉她了,如果这次献血的真是她,她可是桃花镇的大功臣啊……。” 王富贵豁然开朗,所有患病的人,跟巧珍当初得的病一模一样。 巧珍一定没死,听到老家人患病,马上赶来鲜血。 但又不想大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老公,如果那人真是巧珍,咱们应该把她接回大山!” “嗯。”富贵点点头,决定原谅她。 因为巧珍已经为自己的过失付出惨痛的代价。 两个人刚要抱上,打算做一些夫妻间应该做的事,忽然不好。 隐隐约约,王富贵听到山顶上传来一阵呼喊。 “我死得好冤啊……!我好难受啊……!你们都不是好人,救命啊……!” 那声音忽远忽近,断断续续,呜呜咽咽。 杜鹃激灵灵打个冷战,兴趣全无,马上缩在丈夫的怀里。 “老公,这声音好像巧珍,她不会是来找咱们索命吧……?” 王富贵也没了兴趣,差点萎缩。 竖着耳朵听一阵,怎么都不像风吹石头的声音。 几年的时间,大山里很多人不断听到这声音。 一定是有人故意在搞怪,于是他偷偷爬起,穿上衣服出门。 首先来到大队部,打开门拿出那杆猎枪。 将药物填充到枪管里,然后放上钢柱,这才背着猎枪冲声音的方向靠近。 路过羊场,他吹一声口哨,带上自己的獒狗赛虎,一人一獒直奔山坡冲上去。 那声音就在不远处,越来越清晰。 王富贵的眼睛好,偏赶上刚下一场小雨,留下一双脚印。 脚印不断蔓延,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消失。 王富贵冷冷一笑:“赛虎,把那小子揪出来!” 一声吩咐,赛虎的身体化作一道闪电,直奔石头后面的草丛就扑。 呜呜呜!嗷嗷嗷!三下五除二,獒狗按上一条人影。 然后生生把那人从草堆里拖了出来。 “啊!死狗!坏狗!王村长饶命,饶命啊……!”那人发出一声求饶。 王富贵二话不说,拎起猎枪顶在他的脑袋上。 “你是谁?为啥三番两次学巧珍的声音,到底有啥目的?” 尽管富贵的眼神好,但却没认出他是谁。 因为这人很面生,老龙岭大概上万人,他不可能全认识。 那人扑通跪在地上,衣服已经被赛虎咬烂,磕头如捣蒜。 “王村长饶命啊,我不是桃花镇人,是隔壁小刘庄的。” “你叫啥?” “我叫赵连明!” “老实交代,你半夜鬼叫,到底目的何在?” 这个叫连明的人快四十了,头发很长,是个无赖。 从前他有媳妇的,老婆是难产而死,如今是个老光棍。 “王村长,一言难尽啊!” “那就长话短说!” “没错,巧珍没死,那天我从大雪谷里把她救了出来!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当初第一个毁掉巧珍身子的……就是我!” “啥?巧珍的第一次,是被你毁掉的?”富贵猛吃一惊。 “是!哪一年,我正好在河边的芦苇里抓鱼。巧珍在岸边洗衣服! 当时她尿急,偷偷跑进草丛里撒尿,发现四周没别人,我就把她按倒在芦苇荡里! 完事以后我想跑,哪知道巧珍却抓住我,又把我按倒。 那一天,俺俩不知道是谁强制了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