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息。 “有来叔,老廖从蒙古拉过来的牧草卖多少钱一斤?”王富贵问。 “一分钱一斤,每吨二十块!” “那你告诉我,他在那边收购是多少钱?拉到桃花镇跟金鸡岭一斤赔多少?” “他在蒙古的那边的收购价就是一分,加上运费跟工人的工资,大概赔两厘钱!”赵有来回答。 “也就是说他一斤赔二厘,十斤赔二分,一百斤赔两毛,一千斤赔两块,一吨赔四块对不对?”王富贵问。 “是的!不止这些,因为路上还有损耗!” “呵呵!老小子为了跟我拼命,这是打算倾家荡产啊?让他去卖吧,赔死他!!”王富贵竟然笑了。 “富贵,可这样下去,咱们真的会被挤死!压不起啊,卖不来钱,工人们年都过不去!” 赵有来同样为他担心,不想老板赔钱。 “咱们不是还有砖窑厂吗?还有钢材生意!告诉所有工人,该咋干咋干!年底一分钱工资也少不了他们的!”王富贵喝一口茶,大模大样道。 “好吧,我这就去安排。”赵有来不得不叹口气离开。 廖东升的介入,让整个桃花镇蒙上一层阴云,山民们的财路被彻底切断。 数以百吨的牧草跟羊奶源源不断从北面运来。 这天,老梁从北面压着车队返回,走进县城一家歌厅。 歌厅里,廖东升正在抱着两个舞女喝酒。 舞女穿着很少,坐在他的腿上,这个给他灌酒,那个为他点烟。 他的手还在她们的腿上不断乱摸。 “廖老板,再喝一杯吧!” “廖老板,今晚你找谁作陪啊?不如我伺候你吧?” 廖东升的脸笑成一朵花儿。 老梁进去以后,他赶紧迎接。 “老梁你回来了?快喝一杯!小红,你去陪老梁,今晚好好伺候他,他可是我廖氏的大功臣! 那个叫小红的姑娘马上松开他的脖子,一头扎进老梁的怀里。 但老梁却把她推开了,抬手擦一把汗。 “老板,大事不妙了!” “咋了?”廖东升端起酒杯问。 “咱们没钱了!” “钱呢?” “有一半全赔了进去,羊奶跟牧草经过二十多天的销售,足足赔了八十多万!” “那王富贵呢,他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一批货也没有出!” “哈哈哈……!”廖东升开怀大笑:“王富贵被我干趴下了!他的客户全都成了我的! 以后桃花镇跟金鸡岭的生意全会被我垄断!那小子很快要破产了!!” 他心里美得冒泡。 赔八十万算个啥?只要将王富贵弄得倾家荡产,以后价格再涨回来,绝对可以连本带利收回。 哪知道老梁一跺脚:“老板,咱们中计了!” “到底咋回事?”发现老梁神色不正常,他微微一愣。 “你知道咱们的牧草跟羊奶全卖给谁了吗?” “王富贵的客户啊,有什么问题吗?” “错!牧草跟羊奶是那些客户帮王富贵收的!全都成为了王富贵的货物!他一口全吞了!” “你说啥?”当啷!廖东升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脑子里嗡地一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