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气得更圆润了些。 *** 半个时辰之后,从刑部放出来的时月星正扒在餐桌边上狼吞虎咽。 “去内务府当值抓官员敛财的证据?用他门的家产充明年边疆的军饷?一点难度都没有,放心吧皇上,包在我身上。” 元景行神色肃然,瞧着这位正经大舅子的眼神十分冷漠,“一年前内务府有个小吏企图揭露另外一个小吏贪污十万两银子,次日他的尸体在东郊外清城河下游被发现了。朕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至于你放不放心,跟朕一点关系都没有。” 手里的鸭腿瞬间就不香了,时月星放下鸭腿,转眼看了看一旁的妹妹,“你是不是胖了?” “别捏我脸。”时月影躲避哥哥的魔爪,“大概胖了点,哥哥你每日吃着一百多个御厨做的饭菜,你也会胖的。” 他妹妹真好看,两年不见越来越清纯脱俗,他又用油汪汪的手捏了捏时月影的脸。 “再捏打断手!” 原还稳坐在远处木塌上的男人冲过来,将小皇后拉到自己身边,跟狼王护崽似的。时月影一个趔趄,藏在袖子里的荷包掉了出来。 时月星弯腰捡起来,“妹妹你的荷包怎么......这么丑?”眼神飘向那个神色凛冽的男人质问,“宫里的绣房不是号称聚集了天下最优秀的绣娘么?这绣得是什么,黑乎乎的一团煤球?这种丑得狗都不戴的荷包,你让我妹妹戴?” 神色凛冽的男人一言不发。 时月影没有感受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波涛暗涌,但是什么叫丑得狗都不戴? “哥哥,你想清楚再说话。” 时月星没先到妹妹会替皇帝出头,醍醐灌顶,“不会是你自己绣的吧......” 时月影气鼓鼓的。 “真的是你自己绣的?” “难道还不够明显?”元景行冷不定丁道,粗粝的手掌捏着小皇后的右肩,将她圈在身边。 时月影水盈盈的眼眸盯着哥哥。 “其实仔细看看做工还不错!至少我一眼能瞧出来是荷包。”时月星话锋一转。 “那若你经过御花园的时候,瞧见地上这个荷包,会不会捡起来?”时月影试探性地问道。 “捡!当然捡!”时月星十分捧妹妹的场。 时月影笑容带着小得意,“那这个荷包就送给你吧,你以后都戴着,就跟我在你身边一样。” 时月星翻看着荷包,原来绣的这团黑线不是煤球,而是一个景字,他看了眼妹妹身后的男人,脸色阴沉眸光幽深,仿佛他再不还荷包他就要杀人了。 阴柔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把荷包往袖子里塞,“行呀,你亲手做的第一个荷包,哥哥一定贴身收着。” “拿出来”元景行沉声道,转而低头看向小皇后,“男女私相授受成何体统?” “他是臣妾的哥哥呀。”时月影觉得荒谬。 “是祖宗也不行。”元景行夺过荷包,立马赶人,“那里一叠是内务府这两年的账簿,你拿好滚回家仔细研究,明日进宫授官。” “那我吩咐太监帮哥哥将账簿搬上马车、” 元景行揪住小皇后,语气不善刻薄道,“就叫他自己搬,吃这么多饭,搬这摞账簿还搬不动吗?” “搬得动搬得动”时月星笑容灿烂,扛起一摞账簿就往外走。 送走哥哥后,时月影朝着皇帝伸手,“荷包还给臣妾吧。” “没收了,防止你趁朕不注意又偷偷送给旁人。这么丑的荷包送不送人朕不在乎,主要是那料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