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同时却也很可悲,我几乎觉得自己的眼神,就像期望得到疼爱的小狗一样楚楚可怜,我耻笑着这种令人感到愤恨的自己。 而你知道吗?我人就在后里,刚参加完一场很特别的人──她的告别式。 收起手机后,便一手弹走烟蒂,接着穿起西装外套、戴上全罩式安全帽并发动机车引擎出发回家。 其实打档车和以前的小125有别之处,在于前者给了我一种追逐风的感受,而后者却只像是代步用的小机车一样,就算cc数差不多,骑乘起来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用台湾味一点的形容法来形容,就是:懒叫比鸡腿。 『谢了,这真帮了大忙。』 回家以前,我顺道去了一趟老闆的修车厂,因为西装外套是和一个在这边的老朋友借的,而这种昂贵的东西用完了就应该尽早交还回去才对。 「三八啦!如果这点忙都帮不上,那兄弟也不用做了!」 理有三分头的这个瘦皮猴从以前就被我叫做干譙龙,他是从前跟着老闆一起闯荡的好兄弟之一,同时和我算是拜把的。虽然他年纪比我大,却总是我在指使他,这点确实让人感到嗤之以鼻。 「进行得顺利吗?」 他这个人的优点就是──菸不碰、酒小酌;毒不沾、拒檳榔。所以这傢伙和我相当投缘,但由于他太会譙脏话了,所以才被我用干譙龙取代原本的绰号。 『总算是顺利结束了,只不过亲友不是很领情,大概是交情不深的缘故。』 事实是什么,从那几个参加者的对话中其实能略知一二,妈过世时,侑真她人多半是在医院里进行手术的吧? 「顺利就好,时代不同了,现在没有人像我们以前那样讲义气,喊打就打、说砍就砍。有人要支援,做兄弟的绝对没有第二句话。」 「大家利字当头,现在没有所谓的好兄弟了,就连老艾都不管道上的事情,现在喊他的名号,妈的谁认识啊?搞得我们很没种一样。」 『安稳过日子比较重要。』 「这就是重点了,安稳过日子。那么你咧?」 『我怎样?』我疑惑,同时拒绝了他递给我的台湾啤酒。 「喔对了,我忘了你骑车来,歹势!」 我点点头表示接受之后,拿起菸盒想试着点一根起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半年前左右吧,我记得你不介意二手菸不是?』 「是啦是啦,只是以前那个墨守成规的子龙居然会有这些改变,唉──时代背景不同嘍!──」 『……』 啪擦──我用打火机点起了菸来。 「确实安稳过日子比较重要,以前老大说一,小弟哪敢说二?更别说要篡位啦!每个都是缩卵,各个都比老鼠还要胆小!但是现在咧?随随便便都弄得到改造手枪,砰砰!一个老大就要吃阎王饭了。」 『变迁太快了。』 是啊,变迁太快,导致某些人还没能适应过来,就先被打了两枪。 『你说,我怎么样?』 「啊对啦,差点忘了──上次老艾才说过,你们那个小团体处得不是很好,现在怎样啦?」 『……』 大概是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了,所以我花上好几个小时的时间,把过程都详述给了干譙龙听。他这个人不太会说,但是很会听,而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