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眼睛一亮:“好!我就要有茶香的花笺。” 莺莺狡黠一笑:“不过我们店里订制的花笺要贵些,至少得五十两银子起,像您这种有茶叶的更不好晒干,我又要买各种茶叶又得耽误几天功夫晒干,须得百两银子。” 钱对她而言只是个数字,圆脸阿婆点头:“无妨。”她想了想又假意嗔怪莺莺:“好你个苏娘子,昨儿我才从你这里赚了百两银子今儿就又被你赚回去了!” “可您不也是极想要茶香花笺嘛!”莺莺笑嘻嘻。 花满蹊的定制花笺服务也勾起了不少人的兴致,要知道花满蹊现在销售的花笺虽然好看又大方,可谁不想要自己独一无二呢的花笺呢? 一来二去倒有不少人选择了定制花笺。 夕阳下山时花满蹊才打样,归家后绿儿交还订单后惊讶得合不拢嘴:“娘子,我们今儿居然下了一千两银子的订单。” “这要是一月,便能赚三万两,一年便能赚三十六万两!”含蕊眼睛瞪圆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莺莺好笑,敲她一记:“账不是这么算的,今儿是开张第一天客流量本就吸引来的多,二来今儿下了花雕、并蒂莲、花笺的定制订单,这些本就是一笔买卖,买了的人或许这几月也就下这一次订单,自然价钱高些。” 绿儿和含蕊想想也是,今儿受了花雕、花笺的订单,明儿做这些花雕花笺既耗时又不算明日的入账,摊到一月下来也不算高得离谱。 “不过还是颇有成效。”莺莺见她们沉思又鼓励她们,“我们今儿卖出花木和花盒也赚了几百两银子呢!好好干,明天一定能赚更多。” “对,好好干!早点把欠市易务的贷款还上!”几人顿觉干劲十足。 汴京城最有名的女学——长兴女学。 清晨小娘子们如往常一般到了学堂,趁着夫子没来挤在学堂叽叽喳喳。 静宁急急忙忙借了同窗的课业抄完功课才长长舒了口气,准备四下打量,结果看见大伙儿都围着她的死对头宓念。 宓念手里还拿着一张麻纸,看上去花里胡哨,不似雪白宣纸。 静宁纳闷:“那是什么?” 她的好友忙道:“听闻有人造出了花笺,宓念买了一张就得意洋洋宣扬。” 静宁不忿撇撇嘴,大摇大摆走过去要瞧个究竟。 宓念正给人展示呢。 闺中小娘子们生计无忧,自然想的是如何在聚会雅集上如何惊艳四座,是以这花笺在花满蹊店里便吸引了她的目光,买回来后果然吸引了同窗们的艳羡的目光。 “怎么?是不是很好看?”她得意卷起那张花笺给好友看,“还有各种花卉的。” 就在这时候她看见静宁过来,笑道:“静宁,你可见过这个?” 静宁没搭理她,仔细看过去,这花笺不同于以往宣纸雪白,要更粗糙些,还有些微黄,纸张上面的底色还有花叶。 “仔细瞧见了没?这张是金雀花。”宓念又翻了几张出来,神色中尽数是炫耀之意,“这张是茉莉,这张是石榴花。” 静宁可不稀罕,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自己明儿就能买到!立定了心思她便仔细看起来,发现花笺最下面还有个“花满蹊”的标记。 花满蹊? 花满蹊静宁是知道的,学堂里的小娘子们都在花满蹊买过花盒,没想到她家又出了稀罕玩意儿,倒叫宓念这小娘子占了个巧宗。 宓念趾高气扬看着静宁:“静宁,你后娘不会给你钱吧?” 静宁暗暗攥拳,她娘早逝,她爹迎娶了后母,因着这个原因宓念没少找理由欺侮她。 看她吃瘪,宓念暗暗得意,静宁和她出身、长相都差不多,可是才学总压她一筹,即使天天逃课抄功课都能稳居第一,可惜亲娘去世,这便总能成为宓念嘲讽的理由。 午后莺莺便听小六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