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霍云筝港城人的身份。 其二,霍云筝的容貌。 其三,私自入境的问题。 三点叠加,不少看了报纸的人,都在讨论着霍云筝。 柳景兰在万仞山上,裴箫视她为无物,木梨被裴箫交代过后,除了按时送来一日三餐和需要的东西,也甚少和她说话。 没有任何消遣,无聊的都快要疯了。 十多年,好不容易重新见到裴箫,柳景兰哪里舍得轻易离开。 唯恐一个不见之后,裴箫又销声匿迹十多年。 她找了一个又一个的借口,待在万仞山,拖延着不离开。 在华国,在京市,她是一个死人,犯了罪的死人。 柳景兰龟缩在万仞山,连山都不能下。 唯一的消遣,接受外面的讯息,除了看书便是看报纸。 当柳景兰在报纸上,看着霍云筝的照片,作为罪犯典型出现的时候。 面色勃然大变,整个人都僵硬了。 怎么会这样? 她珍而重之的云筝,怎么会作为罪犯出现在报纸上? 大姐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云筝! 让她无依无靠,沦落到这步田地! 看着照片上,孤立无援的云筝,柳景兰心痛的在滴血。 “哗!”柳景兰狠狠地将报纸捏在手心,攥成一团。 “你――你怎么了?” 木梨任劳任怨,每天上山下山拿报纸。 刚刚将报纸交给对方,好端端的突然脸色的这么吓人,“是不是病了?不舒服?” “我要写一封信,你帮我送下山。” 她必须要知道云筝的情况。 “你写好之后,明天帮你邮寄。” 木梨虽不常和柳景兰说话,但还是会帮忙干活,不然也不会一天一次的帮忙跑腿买报纸了。 “现在,你立即帮我送去!”柳景兰提笔快速的写下几行字,装进信封里面,写上地址,交给木梨。 才刚刚上山,木梨累的半死,有点不情愿,真是把人当成骡子使唤了。 “明天不行吗?” “现在去,亲自将信交给信封上面的这个人。”柳景兰心急如焚,一刻都耽搁不了。 木梨一瞧这地址,好远,坐车两、三个小时。 “你有急事,跑山脚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真是不把人当成人看。 “要不明天给你寄信,要不你自己打电话?” 二选一,木梨懒得伺候,她还要照顾先生,准备饭菜,哪有功夫搭理柳景兰。 每天顺便帮她买个报纸,不感谢就算了,还得寸进尺了。 怪不得先生说,不用搭理她。 呵呵,去年的时候,还说身体好了就离开。 都快吃了一年的白饭了,木梨可没看出,柳景兰要离开的打算。 “我花钱雇你帮我送信。” 木梨更不屑了,柳景兰白吃白喝一整年,也没有见她交过一毛钱伙食费。 现在用钱雇他干事情,木梨才不会为了几块钱,就委屈先生。 天大地大,照顾先生第一大。 很好说话的木梨翻脸了。 柳景兰恨得咬牙切齿,却拿木梨没有办法,偏偏身上的钱财不多。 不至于捉襟见肘,却也无法像过去那般用钱自由。 柳景兰没有办法,亲自下山打电话。 另一边,柳延卿让人留意着霍云筝的情况。 谁暗地里打探她的消息,或者私下探视她,都要查询清楚。 有的人可不就往枪口上撞。 “白守城?教育部的白守城同志,询问过霍云筝的消息?”柳延卿眉头微皱。 当白守城被电话通知,临时坐在柳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