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地上有虫子,你垫着叶子坐。” 乔玉溪盯着阿夏的木镯,“阿夏,你真漂亮,你的镯子是自己做的吗?样式挺别致的。” 阿夏被夸的脸色烧红,支支吾吾道:“我并不是漂亮的,我们寨子里,阿凤才是最漂亮的。不过她出去了两年,一直没有回来。” “阿凤,我又没有见过她,不认识。 可是我刚刚看了一圈,人群中,就属你最漂亮。 你手上的镯子真好看,还雕刻着花纹,是自己做的吗?” 乔玉溪托着下巴好奇的问。 阿夏摇了摇头,“是雷阿爷给我们雕刻的。” 阿夏将镯子举到乔玉溪面前,晃了晃,有一股小骄傲。 “我们寨子里,并不是人人都能够有雷阿爷赠送的手镯。 除了阿凤,只有我有。 去年开春,雷阿爷选取山上最好的木头给我雕刻的。 我时时戴着,一刻都不离身。” “阿夏,你在说什么?” 老者出现在身后,突然出声,诡异的如同幽灵。 阿夏立即变的畏首畏尾起来,低着头颇为害怕老者。 “雷阿爷,我――我刚才在和这位同志说镯子的事情,她——她说喜欢我的镯子。” 老者浑浊的眼睛打量在乔玉溪身上,无人说话,场面有些凝重粘稠。 乔玉溪浑身发毛,非常的抵触。 长达数十秒之久,老者的眉毛动了动。 “既然喜欢,一个木镯子而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阿夏,你就把它送给这位女同志吧。” 戴带了一年之久,早已经有感情了。 阿夏有点不舍得,手指握着木镯子,迟迟没有摘下来。 雷阿爷板起个脸,“阿夏,人女同志,远来是客, 只是一个镯子而已,不许让人看笑话,取下来给她。 回头阿爷给你多雕几个。” 阿夏摘下镯子,手指摸了摸,“阿爷,能不能像阿凤姐的镯子一样,雕刻一个凤凰。” “提阿凤干什么,最好她死在外面。” 雷阿爷脸色顿变,极为不悦,显然阿凤是他心底的一个雷,不愿意提及。 “赶紧把木镯子给人女同志。” 你给我就要? 乔玉溪立马上演了一出,翻脸无情,说变就变。 “我就意思意思,夸木镯子两句,你们就要送给我。 就这么一个破木头镯子,我才不稀罕。 你们啊,真是的,实诚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昧着良心收下,回头又被我给扔了,还是不要了。” 乔玉溪刻意晃了晃手上的羊脂玉手镯,整个人傲慢又无理,表示这才是她的标配。 木头雕刻手镯,完全不符合她的审美。 阿夏脸色顿变,一颗真心被践踏,非常的愤怒,用力的把木镯子往手上套。 “现在就算你想要,我也不会给你! 你这么可恶!你的糖果,我还给你!” 把口袋里面的糖果,砸在乔玉溪的身上。 之前阿夏有多喜欢乔玉溪,现在就有多讨厌她,“雷家寨不欢迎你,赶紧走,虚伪!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雷阿爷脸色铁青,脸颊鼓动了几下,握着拐杖的手青筋爆出,压制住愤怒。 “年轻的后生,说话还是得注意一点。今天我倚老卖老说句话,我活了这一把年纪,见过的人多了。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要多。说话嘴巴不把门,可是会遭来祸端的。” “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要多,那是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