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边坐下。 轻柔替她擦去额上玩耍时冒出来的细汗。 声音温润,“乐儿玩得满头是汗,我不在的时候,乐儿就这么开心吗?” “都不知道想我了?” “我忙碌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想乐儿。” 傅忱皮相生得最好,他鼻梁高挺,眉目深邃的脸,近在怀乐的眼前,温声软语的和怀乐说话。 怀乐望进他的眼里,心里怦然跳着。 咬唇,瞥开眼。 怀乐被带回来后,第一次傅忱朝怀乐怒目圆瞪,两人发生剧烈的争吵,后来傅忱朝怀乐道了歉后。 他果真如保证的那样,就再也没有似那回凶怀乐了,随着这些时日的过去,漂亮质子待怀乐始终宽和,叫怀乐心里的防备放了很多很多。 怀乐不似一开始那样排斥傅忱了。 在之前面对傅忱时,多是怕,如今怕却少了,他一抱怀乐,总和怀乐说很多软话时。 怀乐的心里还会泛起小波澜,心尖有些酥酥麻麻的。 “..........” 傅忱又把她往怀里拉进来几分,怀乐紧贴着他的胸膛。 傅忱的心跳快速有力,比怀乐刚刚和久久玩跳跳跑来跑去累得,跳得还要更快一些。 隔着两层衣衫,怀乐的后背还是感受到了傅忱的心跳。 她听着,怎么感觉越来越快了,还觉着烫人得紧? “乐儿。” 他的声音依然烧耳朵,低沉中含了几分嘶哑,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 轻抚着怀乐小腰的手也转成了掐。 傅忱的呼吸有些重了,灼热,尽数呼到怀乐的欺霜赛雪的后颈时,烫得她往外跑。 小臀在傅忱的腿上往外滑。 怀乐,想下去。 傅忱让她跑出去外面一些,却没有让她跳下他的腿。 “别动。” 傅忱按住怀里娇软的小姑娘,目光如炬,怀乐懵懵懂懂,经过这么多天,被傅忱磨练出来的默契,她已经有些晓得了。 怀乐已经戴好簪子了呀,没有掉的,她还伸手扶了扶凤簪。 傅忱看着她的动作,低低笑。 怀乐回头,嗲怨似地瞅着傅忱,她那双清凌凌的眼中仿佛藏着无数的小钩子。 傅忱似笑非笑回看怀乐,在这场对视当中,最终还是怀乐先当了缩头乌龟。 她先垂下眼睛,避开了傅忱的眼睛。 “........” 紧要关头也不敢动,两只小手又下意识的想绞动,但又怕坐不稳掉下去,只能抓着傅忱的衣角,捏在手心里,几乎出汗了。 傅忱努力平复心中的念头,他看着怀乐的后颈,是想拉过来疼爱的。 但又想着,只有四日了,等等吧。 傅忱用了很大的气力,才勉强压下,就这么干坐着,怕念头又卷土重来,他清咳一声找了话要跟怀乐说。 目光落到今天的梅花香饼上,傅忱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让怀乐尝尝。 他就看到了旁边的枣泥山药糕,眉头很快就蹙了起来。 汴梁皇宫做的枣泥山药糕,味道偏酸,怀乐不爱吃酸的。 她虽然不像从前总惦记饴糖,但吃的东西,要么香脆,就是甜口居多。 这盘枣泥山药糕哪里来的? 傅忱不会认为是怀乐自己跟御膳房要,他之前喂给她吃一块酸黄瓜,她都嚼不下去,这枣泥山药糕就更不可能了。 他的眉头皱起来,在心里想,谁来过了? 傅忱把快乐看得紧,一部分是因为之前怀乐假死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至今想起来仍然叫他抑郁尤深。 他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只是藏得深了,他克制得不叫怀乐发现。 男的不让靠近怀乐,女的也不让靠近怀乐。 他绝不能让怀乐的身边出现第二个柏清珩,好不容易,在他的伪装隐忍之下,怀乐终于不那么怕他了。 假以时日,就可以回到以前了。 梁怀乐的眼里会只有他,会叫他忱哥哥。 傅忱不会容许中间出岔子,也不会让任何人打破现在的变化。 真的是好不容易,他才把柏家有关的一切慢慢从她的心里拔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