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 几缕发丝混了汗,粘在脖颈处,黏黏得不像话。 傅忱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怀乐喘不过气来,好像她往哪钻,他都能轻而易举把她抓回来。 今天的事情,也是一样的,怀乐想了想,他身为帝王,若是他肯帮她在温伯伯面前说上两句话,温伯伯肯定愿意让她见柏大哥的。 可是他没有,他就在马车里作壁上观看完了整场戏。 怀乐心里觉得傅忱假,说好了带怀乐去见柏大哥,事情却只办了一半而已。 转念想想,他要干什么,又轮不上她来说,可她就是恼怒,她着傅忱骗了。 颤粟着身体,“你松开我。” 傅忱听话,果真松开了,只是这松比没松还要更狡猾些,他的两只手撑搭在墙壁,将怀乐拢在他的怀里。 两臂之间的间隙又小又窄,后面是墙,根本没有别的退路。 只有一个法子,便是屈低了身子往他腋下钻走。 但之前他留的缝隙大,怀乐钻都能被他逮回来。 现在往下钻,瞧那位置,只怕....不好钻。 别到时候又叫他说,怀乐整日攀附男人不要脸面,明明就是他,把坑挖好了,他把怀乐从后面下去,又站在坑边居高临下睨着怀乐,骂她笨说她蠢。 怀乐咬了咬饱满的唇,看着怀乐好欺负,所以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惯爱欺负她。 思及此,怀乐的脸上韵上了一层水意,话冷不丁出口。 “你欺负我.....” 傅忱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吃了酒一样醉,他之前酒那么多酒,就为了能够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现在闻到了,他浑身也难受,但看她娇怯怯的模样,傅忱能忍下来,他都觉得自己规矩了。 声音低沉暗哑,眼神凝着怀乐,有些无奈,“我哪里欺负你?” “你骗我.....”怀乐一口咬道。 她的声音钻人的耳窝子,傅忱心里想着要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前。 “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你带我去见柏大哥。” 又来,柏清珩怎么那么阴魂不散了,天天隔在他和梁怀乐中间。 傅忱怕自己压不好因为怀乐嘴里带出来柏清珩的这三个字,他气得闭了嘴。 “..........” 只是他不说,怀乐只以为他的沉默是因为做贼心虚了,越发笃定心里的人猜想,傅忱说带她去,明明就是在诓骗她。 “你承认了。” 眼下温香软玉过来,整个人都被她吸走了大半,傅忱一瞬没有反应过来。 “承认什么?” 还能有什么,他在跟她绕圈子。 绕这些,怀乐怎么绕得过傅忱,她干脆就跟傅忱摊开道。 “承认你根本就是在骗怀乐,其实你压根就不想让怀乐去见柏大哥,你故意让怀乐去,是为了躲在马车里看怀乐的笑话。” “.........” 如果是往常,按照傅忱的性子,他必然要来一句,我用得着躲? 可现在他被怀乐说中了,却不敢用这句话再遮掩,他只能说,“没有。” “有。” “..........” 是有的,傅忱叹了一口浊气出来,干脆了当道,“我是不想让你见柏清珩。” “但我的确让你去见了,给你带最好的太医,送你到柏府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我怎么能够再把你送到他身边呢?” “我做不到的,乐儿。” “天底下有那个男人能这么大度,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送到他人的床侧。” “我知道当我看到你为柏清珩痛哭时,我心里有多难过吗?就像拿了刀子在一片片剜我的心,我并没有比你好过。” 因为那句我是不想让你见柏清珩,导致怀乐对傅忱接下来的话都不信了。 “你原谅我的自私,除了让你回到柏清珩的身侧,其余的我什么都可以妥协,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 怀乐眼神惆怅若失,面露几分嘲,心爱的女人?漂亮质子说怀乐是他心爱的女人。 这怎么可能呢? 他在梦里叫的可是三姐姐的名字。 “......” 怀乐并不想说出来,她怕自己拆穿了一切,傅忱会恼羞成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