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感觉到了,笑容加深,自若地看着她闪过的一丝情绪波动。 她抚上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当然了,谁会逼得了我做不愿意的事。” 这个他不可置否,“即使我之前那样对你?” 她顿了顿,一时间没开口。 云盏还看着她,缓慢的,一丝不漏的,将她整个人锁在自己视线里。 祁荔有些看不懂他,但又似乎理解他。 半响,她开口:“你先说说看,你觉得之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这个开场白让他有些意外,气氛少了刚开始的旖旎,现在只剩下一时间的压迫感。 “强迫你和我做爱?”他声音很淡,就算祁荔没看到他的脸,也大致能猜到他现在面无表情,“但是你不也喜欢和我做?” 她总算明白了,这个人的随心所欲在这方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们的成长环境不同,祁荔从小被教育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别人,但他似乎从小就生活在欲望被放大,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甚至不惜杀掉对方的环境中。 即使从贫民窟逃出来,最后也进了北门这个老虎洞罢了。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她是真的能感受到他的改变,以前的他不介意她的想法,只要能和她做爱,满足自己的欲望,她是生是死于他而言如同路边的蚂蚁,但现在他的出发点开始变为她,虽然不知道契机是什么,但他似乎开始有点人性。 祁荔直接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云盏,你有爱过人吗?” 他的脸上早已没了笑意,仔细看还很不习惯,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让她微微有些冒汗。 “你小时候的玩伴,米斯卡,你以前不喜欢他吗?” 他微微启唇,“只是玩伴而已,为什么一定要喜欢。” “在美国的时候不是你们两个相依为命吗?而且他以前不是救过你一次吗?你对他有不属于对陌生人的冷漠无情,这也可以算是一种好感。” 云盏看了她半响,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双手握住她的腰,在一种极为缠绵暧昧的姿势下开口:“宝贝,你还不知道吧。” 在祁荔有些微顿的一刻,他轻声道:“谭先生让我和他走之前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杀死身边认识的人。”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死了,包括米斯卡。” 这个事情出乎她意料,她愣住,目光呆滞地看着云盏。 “至于他为什么活着,怎么进的贝利我也不清楚,但这不重要,他和我成了对立面,我可以再一次杀死他。”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似怜惜一般放轻声音,“宝贝,你在发抖,害怕我吗?” 祁荔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明明是她在上的姿势,却感到一种被强烈包围的压抑感。 “你们小时候是感情不好吗,为什么你对他这么冷漠?”她直视他。 他笑了笑,“不会不好。” 她听懂了言外之意,米斯卡对他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反正云盏对米斯卡只有麻木和无情。 之前去美国的时候不是没有去过贫民窟这种地方,她虽然没有了解很多,但还是看到过一些实景,他们是很穷,是对生活没有希望,但从未见过云盏这种不把自己内心展露出一丝一毫的人。 他将自己锁的太死了,脸上的面具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戴起,也不知道这种笑容持续了多久,他可以说从一开始就缺失了人性,不爱任何人,也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 可以说,连自己都不爱。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她听见自己问。 云盏哼笑一声,指尖顺着脊背往上延伸,“我倒是没喜欢过什么东西,不过你这么问倒是提醒我了,你还是我第一次认真考虑过的。” 祁荔没吭声,他看了她一眼,继续不紧不慢道:“我对你有欲望,想看你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