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 他几乎是下一秒就扣紧了她的腰,伸出舌头回应着。 车里回荡着接吻的水声,他们的吻很激烈,云盏大手往上,扣住她的后脑推向自己,另一只手往后摸,托起她一条腿贴得更近。 她睁着眼睛,眼神有些漠然的看着他,舌头被他缠住,发出啧啧的声音。 双手慢慢往下,伸到他衬衣里面,指甲对准已经结痂的伤口狠狠往里扣,耳边传来他的闷哼,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吮吸,她感觉到手指传来温热的触感,有什么液体顺着她的指尖流下来。 面前的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勾起唇角愉悦地看着她。 她的指甲一向都喜欢留的尖尖的,现在在他的伤口往下扣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的额前已经开始流了一丝薄汗,身下的两只手却没有阻止她,而是扣着她的腰身和臀部揉捏着。 他不怕疼,更不怕死,他想要的就是她。 血腥味在车内蔓延,前面的两个人几乎都要坐不住了,却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血流的有点多,他的脸色逐渐苍白,但他丝毫不在意,而是任由她如何往死里弄,他都没有出声阻止。 在他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时候,祁荔停了下来,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淡淡一笑,“爽吗?” 云盏弯了弯嘴角,在她耳边低语:“爽死了。” 车到了市区,祁荔跟男子借了电话直接打给武南,但后面来的人是齐铭叁。 见到他们这样,齐铭叁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将视线放在云盏身上,“你们这是怎么了,快死了?” “是他快死了。”祁荔指了指云盏。 齐铭叁意味深长的吹了个口哨,“什么死法会伤到嘴唇啊。” “先送我回去。”她语气很淡。 见云盏闭着眼靠在椅子上,他笑了笑,“行。” 很快将祁荔送到宿舍楼下,她头也不回的上楼。 他没着急开走,似乎看不见他的血一直在往外流,饶有兴致地问:“你俩怎么回事?” 云盏微微睁开眼,面无表情,“叫医生来一趟。” “怎么,真的受不住了?” 他没说话,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齐铭叁不经意往下一撇,哈的一声笑出来,“不会吧,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别问那么多。” “我可太他妈好奇了。”他啧啧一声,“这小妮子真狠,第一次见有人把你弄成这样。” “开车。” 他转过头,重新启动车,但不罢休,透过后视镜看他,“我等会把她打晕带过来给你泄一下火?” “别惹她。” “那你这个怎么办?” 云盏不耐烦地睁开眼,“别管那么多。” 祁荔一到宿舍,洗完澡沾上床就睡着了,第二天去训练营的时候还没想好措辞,结果刚进去的时候那些人却当她去旅游回来了,拉着她就问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她问了才知道,是谭先生给她请的假。 她松了口气,扬起笑容进入到训练中。 萧亚不高兴她一声不吭的就去旅游,谁都不知道,连着几天没给她好脸色看,祁荔有些无奈,温声细语的哄着他。 休息了几天,晚上,谭先生派司机来接她去一趟北门。 “祁小姐,你有受伤吗?”司机和她已经很熟了,是个很友好的人。 她笑着摇头,“没有。” “那就好。”他移开看后视镜的眼睛,淡淡笑道:“看来盲灯把你保护得很好,要不然谭先生可要生气了。” “但是他伤得很重。”祁荔看向窗外,“这几天的功夫还不至于痊愈吧,他现在在医院吗?” “他在北门,和你一样被先生叫过去了。” 她收回视线,“他应该在医院。” “按理来说确实是如此。”司机语气无波,“先生不会在意零区人的死活,这么多年他也该习惯了。” 祁荔微微睁大了双眼,她有些难以置信听到的话。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