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 又过片刻,用铁镐木把上撕下来的木刺,挑破水泡。 其中酸爽。 不足与外人道。 “到我了!” 陈少河看了多次,每次看都还是头皮发麻。但想到出去,什么痛也难不住他。一咬牙,也如法炮制。 …… 时辰临近。 陈季川嘴巴里已经糜烂的没法看。 勉强适应。 起身进入岩洞深处。 轰轰轰! 锵锵锵! 砰砰砰! 挥起铁镐,奋力猛砸。将这一个多月来营造的石桩、石磨、沙硕、石刀等等练功器材砸的稀巴烂。 抹去一切痕迹。 手拿着荧光石,甚至将陈少河练习控火术而在岩壁上留下的焦黑也全都凿去。 气力大增。 凿山开石毫不费力。 等到全都完成之后,甚至还剩下半个时辰可供陈季川休养。 与陈少河并肩坐在一处。 “四哥。” “老五。”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默默坐着,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砰!” “砰!” “砰!” 不知不觉。 雾气渐浓。 …… 第9章 终出黑狱! “张嘴!” “出来!” “你!出来!” 两百矿工毫无生气聚在一处。北二区只剩下二十三人,显得稀疏。 钱来来到陈季川跟陈少河跟前,看到溃烂恶心的嘴巴,脸上有明显厌恶神色,一眼都不愿多看。 啪! 啪! 甩手两鞭子,又在陈季川、陈少河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站出来!” 让兄弟俩站到一边。 二人低眉顺受。 陈季川腰背肩颈早就矫正,此刻却弯腰耸肩伏背勾头,装作以往模样。 不多时。 钱来将北二区二十三人全都看了个遍,又有两人被叫出列,跟陈季川他们站在一处。 陈季川认识这两人。 一个是孙飞,掉了大半头发,二十四岁,状貌苍老。 另个是沈亮,脸上生疮,非常恶心,散发着不同于厌铁油脂的恶臭。 两人低着头,疲累不堪模样。 心底或许有怒。 却不敢说话,不敢反抗。 人都是这样,不到钢刀架到脖子上的地步,都还想苟活着,不敢撕破脸去反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