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从没把他当个人,每个月只有发情期才会找他,也真是坐实了那句……喜欢他的信息素。 祁砚清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这样想想,他不来娱乐圈真是屈才。 祁砚清是被手机吵醒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睁眼时天已经黑了,昏睡了一整天只觉得累,骨头酸乏,脖颈僵硬。 嗡嗡嗡—— 手机又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微信消息已经爆炸了,是他的助理周简,大段的绿色长条语音,看着就头疼。 “清神您到底在哪儿啊!今晚有中秋晚会的彩排啊啊啊啊!” “陆老师的手机也打不通,您把我拉黑到底什么时候放出来啊啊啊啊!” 语音一条接一条,语气愈发狂躁。 “我都看到你和陆以朝的视频了!你再装死我就跳楼!等着给我收尸吧你!” “你别搞我了,彩排晚上八点开始,央视的节目咱不能推!祖宗!爸爸!爷爷!!” 祁砚清掐断语音,头疼地捏着太阳穴,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 从黑名单放出这个聒噪精,电话立马打过来。 祁砚清:“闭嘴,现在来香檀接我。” 刚才周简说什么新闻? 祁砚清进了微博,看到陆以朝又转发了微博。 是早上的视频剪辑花絮。 只有十秒。 画面中陆以朝靠坐在餐桌上玩他头发,“谁让他是祁砚清,这辈子都腻不了。” 陆以朝眉骨偏深,眼尾略长,淡而薄的唇常带着温和的笑,雅痞勾人。 隔着手机看,祁砚清的心脏都在狠狠撞胸膛。 评论区欢天喜地放鞭炮庆祝发糖,破万的祝福留言,让陆以朝的新戏宣传热度不减。 媒体上两人恩爱甜蜜,实际上却是自己发情期第二天就没人管,家里空荡荡的透着冷意。 祁砚清脚步虚浮,在后颈换了缓和贴,换好衣服,手机还在自动循环那个视频。 评论更多了,他自嘲一笑,“工业糖精,也真是吃不腻。” 周简的飙车技术就是让这祖宗练出来的,当了祁砚清五年的助理兼经纪人,没脑梗就是菩萨保佑。 “脸色这么难看呢?给你带了饭,将就吃点,彩排可能要到凌晨一点。” 祁砚清没胃口,懒散地应了一声,靠着椅背看窗外。 车里沉默了几秒,周简轰踩油门,“咳、那个,跟陆老师吵架了?” 他太清楚这祖宗的性子了,陆以朝绝对是能引动他大半情绪的人。 “昨天发情期不是提前回家了吗?运动的不快乐?” “啊!我知道了,姓陆的没给你买花是不是?一个月就一次发情期,连点仪式感都没有!我帮你教训他!” 祁砚清不想听那个名字,“开你的车。” 周简看他不舒服,车速渐慢,还在絮叨:“你脸色太差了,行不行啊?能撑下今天的表演吗?主要是央视的节目不好推,又是最后一次彩排,我不想……” 祁砚清吐了口气,捏着太阳穴,“别矫情了,你安静会儿我就舒服了。” 周简讪讪地闭嘴,让他好好休息。 半晌又忍不住抱怨了句:“我看陆以朝挺喜欢你的,怎么回回见面你心情都不好,别是被他欺负了吧……诶不对,谁能欺负清神,肯定是我想多了。” “再说这才三年,你也没到七年之痒啊?清清,我怎么觉得是你……不太喜欢陆老师啊?你一年十次有八次都在跟陆老师摆脸色。” “咱不兴喜新厌旧哈,对婚姻忠诚,你懂哈?” “周简。” “在呢!” “你今天是不是吃咸了。” “……” 第4章 “舞坛顶流”祁砚清 到地方的时候,祁砚清已经调整好状态了,进到场馆后脱了外套,里面穿着舞蹈服。 歌舞导演文柏在把控流程,拿着对讲机询问灯光组和音响组的情况。 见到祁砚清就招了招手:“砚清来了?今天场馆空调出问题了,你先穿好外套。” “不用,提前适应温度。” 祁砚清穿一身黑色的舞蹈服,肩部镶满钻挂着流苏,腰部两侧同样,看起来纤细有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