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耳畔格外清晰。我也喘息着撩起他的头发,在指尖缠绕握紧。 在欲海中,他吻上了我。和身体动作的狂澜不同,他的吻格外温柔,温柔到能让我想到什么举案齐眉这类的好词。 也能让我想到精神分裂。 一个人的吻,和他的做爱同时进行,怎么可以形成两种风格的? 我没时间和精力去细究,在他身上散发着的浓郁花香里,感觉到他的性器跳动几下时,我也迎来了高潮。 23 性爱过后,人就会理智下来。 比如这个狗皇帝他好像变得很空虚,只是坐在一边淡漠地看着床单。 “你要贤者时间没问题,能不能麻烦你把蜡烛吹了?我要睡觉了。”我把下面湿了的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扯过被子准备睡觉。 “你没有落红。” 短短五个字,砸入我的脑海。我一下子坐起来:“你要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哈。” 他对我挑了挑眉,似乎是准备耐着性子听我解释。 “处女情结使不得。”我深明大义地拍拍他的肩膀,“而且研究表明,并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会出血的,百分之六十……就是六成的女人是不会出血的。如果真的出血了,有时候也是因为操作不当,弄伤了罢了。” “所以,说明什么,说明你活挺好的。”我笑着赞叹道。 他听了我的演讲,脸色又开始变化莫测。最后,他问:“是谁给你的研究?” “你每个嫔妃都落红吗?”我反问起来,“不会吧,我看你活挺好的啊。况且你纠结这个干嘛呢?我是不是处女先别说,但你肯定不是处男啊。没事,我不嫌弃你。” “你真是、你真是……”他额上的青筋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我也很无奈地看着他,毕竟我觉得我又没说错。 两个人干瞪眼了很久。最后,他妥协了一样长长叹出一口气,说:“确实不是人人都落红。但是你倒是大胆。” “谢谢,是不是成功地引起了你的注意?”我侧躺着撑着头,“所以你能把蜡烛吹了吗?我真的有点困了。” 最终他只是把床帘拉得更好一些,在我身侧躺下来。他伸出手臂想把我揽到怀里,我就靠了过去,枕着他的肩膀,瞅着他的脸,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未解之谜。 我说:“你叫啥来着?一直没人和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你故意的?” 我真诚道:“不是。” 他叹气:“殷南渡。” 我记下了,迷迷糊糊道:“听着好像是挺难的。” “是方位南……是字辈。” 他有些不耐给我解释,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我这都不知道。 可我真不知道,就没回话,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入睡。 “若不是李家代代忠诚,你现在已经尸首分离了。” 他的话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传来,我烦得要命,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一是怕他真叫人来砍我。 二是我真的要睡觉了。 他真的比李义还麻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