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将信将疑地上前给钱铮把脉。 钱铮的脉象虽然仍然虚弱,但已经稳定下来。 一众人呆住了,更是打开了医术界上新的大门,原来,治疗外伤还可以用这种方法。 这种方法更有效,对病人也更好。 刚刚还对乔清隽嗤之以鼻的一众御医和大夫对他刮目相看,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看到宝贝一样,眼睛亮晶晶的,不约而同把乔清隽围起来,七嘴八舌请教关于外伤上诊治的手法。 乔清隽对于医术一向热爱,对于治病救人的大夫也天生带有好感,他没有计较刚刚这些人对他的嘲讽和不信任,反而耐心地解答和他们一个个问题。 众人在欣喜的同时,也觉得乔清隽是个胸襟开阔的,一般大夫对于这祖传独有的医术,都是藏着掖着的,可这小大夫居然主动告诉他。 众人对乔清隽这个小大夫,观感更好了。 不过他们也发现,乔清隽在言语表达方便似乎有些欠缺,众大夫们也是眼睛犀利的,一眼就看出他的问题,不过谁都没有提,更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嘲讽他。 孟向北看着被众人围着的乔清隽,郁闷极了。 眼见着他们医术探讨起来没玩没了,孟向北上前不管不顾将人给拉出来。 这位小将军,你这是作甚,为何要将乔小大夫带走。 就是,你也没有受伤了。 孟向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阿清是我媳妇! 众人:!? 乔清隽没想到孟向北会当众承认,还炸毛,他的手被孟向北的大掌握着,脸颊羞涩得发烫。 在众人望过来的时候,乔清隽也轻轻点了点头,脸颊更烫了。 于是,即将大夫们再抗疫,乔清隽还是被孟向北带走了。 孟向北直接把他带到了一个偏僻清静的地方,这里没有其他人。 脚步停住,孟向北转身刚想说什么,少年就如同归巢的鸟儿般迫不及待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抱住他劲瘦的腰。 相公,阿清好想你,好想你他反反复复表达着心中的思念,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像是一只可怜巴巴,受了很大委屈的幼兽般。 孟向北抬起他的头,看着他那双泛红又噙着水雾的桃花眸,原本埋得极深的,刻骨的思念在这一刻崩塌。 他低头,狠狠吻住那张红润的小嘴。 双手将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箍紧,几乎要把他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般。 少年被动地承认着他的霸道和强势,身体几乎软成水般。 良久,两人的唇瓣才分开。 孟向北指腹轻轻临摹少年红肿的唇瓣,与他额头相抵。 等双方的情绪平定下来后,孟向北严肃着脸,开始清算:阿清,说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知道战场有多危险,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没命了。 一想到乔清隽会遭遇到各种意外失去性命,孟向北心底的气就压制不住,特别是少年性格单纯,智力也不健全。 乔清隽咬着下唇瓣,被孟向北板着脸的模样吓到了。 他努力压制着委屈,不让眼泪掉下来。 阿清担心你,想你,师父,安哥儿也担心你,想,想相公。 乔清隽磕磕绊绊地解释,他们太想念,也太担心孟向北了,所以在师父和安哥儿同意后,他才会来军营。 安哥儿做噩梦,梦到相公的手,腿没了,他很难过,阿清也难过,这里他拉着孟向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这里,也很痛。 还有,相公,你的脸 乔清隽的手摸上孟向北的左脸,那里有一道很明显的疤,将男人原本俊美的容貌破坏了。 不小心被划到的,没事的。孟向北安抚他。 乔清隽紧抿着唇瓣,眼泪唰唰地掉落下来。 孟向北故作一怒:怎么,是不是我不好看了,阿清嫌弃我不成? 乔清隽眼睛微微睁大,忙不迭摇头。 相公好看,不好看,阿清都喜欢。相公不要生气,不要凶阿清。 孟向北叹了口气,他原本也没打算凶乔清隽,这会见少年这般模样,那些重话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他再次将少年揽入怀里,无奈又宠溺道:你啊,总是让我拿你没办法。罢了,谁叫我那么爱你呢。 爱!? 乔清隽依偎孟向北胸膛处,耳朵特别尖地捕捉到这个字,相公说,他爱他。 好,好开心啊。 这会,乔清隽心底什么可怜,委屈都没有了,只剩下满满的温暖。 孟向北又问了家里的事,重点问了安哥儿和刘御医。 说到这两人,乔清隽的情绪再次高涨,一五一十将孟向北离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