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能伸出爪子,拼上一切,也要给那伤害自家崽子的人致命一击。 抱着安哥儿坐在床上,很快乔清隽听到鞭子声还有那两个人的求饶,惨叫声,乔清隽立刻用手捂住了安哥儿的耳朵。 安哥儿眨着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以为是自家爹爹和他做游戏呢,也伸出两只短短的小手,扑腾地捂住了乔清隽的耳朵。 乔清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大一小两个额头贴在一起,轻轻蹭着。 安哥儿好可爱,安哥儿真乖。 爹爹,乖,乖。安哥儿有模有样学着,发出咯咯的笑声。 孟向北将两个吃里扒外的下人抽了一顿,绑着丢在一边,打算等会叫人牙子,把他们卖了,再买两个老实的来照顾乔清隽父子俩。 乔清隽和安哥儿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两人一起把买来的东西一一规整好,放在相应的位置,安哥儿坐在一旁,小手拿着一块糕点,用小牙在啃着,视线一直落在他们身上,看着他们忙碌。 相公,衣服怎么办?乔清隽摸着裂成两半的衣服,可惜又心疼,这是相公买给他的衣服,他很喜欢。 坏了相公再给你买。 嗯,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它们的。乔清隽握了握小拳头,信誓旦旦地保证。 孟向北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无声笑了,这家伙,哪有人把衣服拿来保护的,不过,他也没有纠正,乔清隽开心就行。 对了,这是给你那个的医书。孟向北将几本医书递给他。 乔清隽眼睛一亮,连忙接过去,快速翻了几页,又像是珍宝一样抱着,冲孟向北露出一个笑容:谢谢相公。 孟向北沉吟了片刻,凑近了些,意有所指道:那阿清要怎么谢我? 乔清隽显然没想到孟向北会这么问,眼底茫然一片。 阿清给相公做饭?他提议道,几秒后又摇了摇头,不行,阿清的饭不好吃。 两个下人不做事,为了不让自己和安哥儿饿肚子,乔清隽只能自己做饭,可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少爷哪里会做饭,还显些把厨房都给烧了。 为此,乔清隽偷偷跑到隔壁的人家去看他们怎么做到,再回来自己学着做,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有模有样的做饭,即便如此,那饭菜,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都很差,有时候还不熟。 即便如此,还是得坐,不然就得饿死,而银子,得留着给安哥儿看病,不能去外面买吃的。 难得的是,在给安哥儿做米糊糊这方面,乔清隽做得很好。 孟向北听着这些,有些心疼,不由拉起他的手,原本还是如葱般纤细柔软的手指,覆上了一层薄茧,隐约还有划痕,大概是之前不小心被刀给切到的。 掌心处更是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特别明显。 这是怎么弄的? 乔清隽皱着好看的脸,还在冥思苦想怎么谢自家相公,就听孟向北在问,温凉的指尖抚摸着他掌心处的疤痕。 劈柴,划到的,没事的,不疼了。乔清隽轻描淡写地回答,仿佛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在意,虽然那时候很疼很疼,还留了很多很多的血。 孟向北一把将乔清隽拥入怀,脸埋在他的脖颈处:阿清,以后我不会让你和安哥儿受苦了。 阿清不苦。乔清隽懵懵懂懂地回答,他觉得相公似乎很难过。 人一难过,就会哭,像他和安哥儿也是,难受了就会哭,可乔清隽不想要孟向北哭。 他轻轻拍些孟向北的背,安抚他。 他笨拙的安抚,让孟向北内心的愧疚又浓烈了些。 乔清隽父子俩,应该是被捧在心尖上好好呵护着的,不应该受这样的苦。 以后,他也不会让他们受苦。 最终,孟向北还是没能要到谢礼。 接下来的几天,孟向北白天都陪在乔清隽和安哥儿身边,怕引起侯府人的注意,晚上回了侯府。 两个下人已经被人牙子带走,他又重新买了两个老实的照顾乔清隽父子俩。 这一日,一家三口又出去逛街,经过几日的相处,孟向北与安哥儿亲近了许多,终于得到了一次抱着安哥儿上街的福利。 安哥儿手里拿着一个孟向北刚刚买给他的拨浪鼓,好奇地转动着,听着那咚咚咚的声音,很是开心,还特地拿到乔清隽的面前,转给他看。 好东西,要和爹爹分享。 咦,向原,那是不是孟向北啊。 来福酒楼的第二层,一个靠窗的包间,窗户打开着,一眼就可看到窗外街上的人流。 包间里,三个年轻的锦衣公子正悠闲喝着小酒,忽的,那紫衣公子随意往窗外一瞥,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对对面的蓝衣公子道。 孟向原闻言,将那一幕尽收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