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河道的问题,太子在户部把账目管理的井井有条的,工作态度和效率都相当不错,皇帝心里一乐,好在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以压榨。 对于自家父皇的要求,李景焕是欲言又止,本以为河道问题结束之后可以好好休息两天,谁知道还要加班搞这个,纠结了半天之后,还是一咬牙接下了。最近工程将尽,他也确实空出了不少时间,皇太后寿辰的事情,只当是个调剂了。 皇帝对于太子的反应表示相当的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道是能者多劳,作为未来的皇帝,你以后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呢。 李景焕被皇帝一噎,当他听不出,这是在给他画大饼呢!二十一世纪那些无良老板的惯常手段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于是,他不服气地道:没办法啊,在其位的不谋其政,不在其位也只能代为效劳了,怪也只能怪儿臣太实诚了啊。 皇帝听着他的话,额上青筋直跳。太子这是什么意思?讽刺朕不作为,只知道压榨他这个老实孩子? 想到这儿,他有些恼怒地瞪了李景焕一眼,李景焕却满不在乎,低头处理起案上的奏折来。说是伴君如伴虎,可是他和这位皇帝认识也算有一段时间了,这位父皇是杀伐果断没错,但是对于他这个儿子却总是很无奈,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吹胡子瞪眼一阵儿也就过去了,根本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这边陪着皇帝批完奏折后,李景焕就无视了皇帝黑得像锅底一样的脸色,直接行礼告辞来到了礼部,开始查看起礼部的台账来。 这些琐碎的事情李景焕本来是不擅长的,但是经过之前处理河道问题的账目之后,他对这些事倒是颇有些心得了,所以稍微翻阅了一下,就大致定下了太后六十大寿要敬献的礼物。无非也就是一些惯常的佛相啊、围屏啊、如意啊、珠宝啊一类的,再加上一些皮裘、锦缎、古玩等,稍微花点时间就把单子定下来了。 礼部的官员们本来还想着这位太子殿下没处理过这些东西,估计没什么经验,已经准备手把手从头开始教起了,但是见李景焕如此老道,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定下了所有的东西,自是不敢小看这位太子爷了。 皇太后的生日临近,这些东西很快都是要呈上去的,李景焕不敢大意,一边催促礼部筹办这些东西,一边还抽空一样一样地检查,有些甚至是他自己亲自去仓库挑的。礼部官员见这位太子爷如此细致,也绷紧了神经,一刻也不敢懈怠。等李景焕离开后这一根弦才松开,凑在一起开始谈论起这个太子爷来。 听说这位也协理过户部事务吧? 是啊。听户部的人说,这位爷可不好糊弄,陈年旧账都能被这位爷一眼看出问题。户部那几个如今在这个爷面前可是小心翼翼的呢! 真的假的啊?这位爷不是才接触政务嘛? 哎呀,所谓虎父无犬子嘛,太子爷从小可是咱们皇上亲自教养长大的,怎么可能差得了。 这么说也是。 就在太后生日的前两天,皇帝听闻这批录取的庶吉士大多文武双全,所以特意在御花园摆宴要试他们一试。 宴会上,皇帝亲发五矢,皆中的。诸位皇子也都下场试了试,虽然水平不一,但都还说的过去,就连最小的皇子李景烁都射中了两箭,让皇帝很是骄傲。 二哥,你觉得这些举人们都怎样?三皇子李景烨摇着扇子,殷切地问了一句。 看父皇的神情,应该对他们都挺满意的吧。李景焕淡淡地答道,顺便回头看了李景烨一眼,见他还在摆弄着那个扇子,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三弟,这都十月了,你还这么摇着扇子,不冷吗? 这个李景烨闻言有些尴尬,讪讪地把扇子收了起来。 其实李景焕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怕他为了形象回头再把自己扇出病来。 见李景焕没说话,为了缓解眼前尴尬的气氛,李景烨又道:其实,弟弟瞧着这科的举人们也都挺顺眼的。 是嘛。李景焕不置可否。 他也知道,三皇子李景烨向来喜欢那些舞文弄墨的事情,这批举人们又都是相貌堂堂,身上有一股子儒雅之气,是最博他的好感的那种人。 想到这儿,李景焕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景熔,发现自家大哥那眼神有些不屑,尤其是在看到那些文人弯弓射箭的时候,那白眼差点翻出天际来。 也是,这些毕竟是靠着科举考试上来的文人,虽然说是文武全才,但是骑射方面总是比不过常年浸湮此道的大哥的,他看不上一点儿也不奇怪。 小太子,李景熔发觉这个小太子在看自己,也凑过来问:你瞧着这批举人都怎么样啊? 不错啊,李景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