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问题她也委婉的问过镇国夫人,犹记得夫人哈哈大笑的模样,“傻姑娘,男人在女人身上有无限的精力,即使生命剩最后一口气,只要动了情,都威猛如雄狮。” 她不相信祁衍对她不动情,声音带着委屈,“陛下为何不说话?” 祁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下颌绷的紧硬,“棠棠,你喝醉了。” 这时常福正好端着醒酒汤走了过来,祁衍顺手拿过,递给她,“先把醒酒汤喝了再说。” 在祁衍的凝视下,连棠只好端过醒酒汤,可是她不想喝,她怕醒了酒,她就没有这个胆量。 下一刻,那碗醒酒汤失手打翻,弄湿了她的衣裳。 祁衍无奈,只好带着她来到寝殿安歇,常福端来两套软纱寝衣,而后退了出去。 祁衍语气缓和,“把湿衣服换下来。” 连棠坐在硕大的龙床上,嗫嚅,“陛下帮我更衣。” 祁衍没说话,绷着脸走过来,坐在她的面前,伸手解她的衣带。 他的手细长,骨节分明,粉色的衣带在他指间缠绕,气氛说不出的暧昧。 解完衣带,掀开衣襟,女子身体内蕴存的甜香迎面扑来,他下颚咬紧,脖后的青筋暴出,如一条条蚯蚓。 做到这一步,他霍然起身,拿起自己的寝衣往外走,声音沉暗,“朕不会伺候人。” 连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难堪,他生气了? 等祁衍换好寝衣回来,连棠自己也穿好了,熄灭红烛,两人相安无事的躺下。 “睡吧。”黑暗中祁衍说。 “嗯。”连棠乖乖回答。 黑夜掩盖了所有的悸动和不安。 睡至半夜,祁衍突然听到隐隐的哭声,他猛然坐起,借着月光,看到龙床的另一边,连棠背对着她,小小的身子裹在被衾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动。 他心里一沉,伸出长臂将她拉进怀里,急声问:“棠棠,你怎么了?” 连棠想推开他,但他的双臂像铁钳,箍的她密不透风,她无力的跌进他的怀里,小声呜咽。 祁衍去吻他的泪水,声音微颤,“棠棠,告诉朕,你为何哭?” 连棠哽声,“我是不是特别没有吸引力?” 祁衍继续吻她,并不温柔,像释放,“你怎么会这么想?” 连棠这会消了酒气,胆子没那么大,无法将昨晚的事宣之于口,但她心里委屈,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祁衍还无动于衷,再加上温泉行宫那日的失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一个女子,两次主动献身被拒,这件事想想都令人抬不起头。 曾经她天真的以为,他是君子,顾忌她的名节和感受,才一直没和他突破男女大防,可是将军夫人说,男人一旦对女人动了情,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再清醒的人,也会变成餍足不满的疯子。 祁衍没有,他太清醒。 她不禁怀疑,他对她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陛下的表现就说明了一切。”她耿耿于怀,且不说对他身体的补益,两情相悦的两个人自然会想亲密。 此时,祁衍多少也猜到连棠伤心所在,她昨晚的行为直白,可是他没有回应。 他知道这挺伤人自尊的。 他将她狠狠压在胸口,想让她听到他澎湃的心动,“棠棠,你知道昨晚的庆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