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靠了过来,一双黄豆眼上下扫描,鼻孔痒,还抠了一块鼻屎,在鞋底子抹了。 他这般说的时候人已经等不及朝叶善伸出了爪子。 也不知她怎么旋转的,男子感觉会将眼前的女子抱个满怀,谁知扑了个空,身子一晃荡,扑通一声,落了水。 男子是只旱鸭子,喝了大口的脏水,直喊救命。 叶善手里拿着钓鱼竿,戳了他几下,将他脸上戳出了血,才慢悠悠让他抱住了。随即往后一拉,男子抓住鱼竿,爬上了岸。 顾诚将老婆婆安顿好后就回来了,远远的就看到对面吵闹的厉害,渐渐的很多人都围了过去。 可想而知,男子跟个地痞无赖似的,仗着是本村人,就开始撒泼打滚,什么脏水都往叶善身上泼。拉着村里人要他们评理。 顾诚挡在叶善身前,心说:兄弟,适可而止啊。不然我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谁知男子一见他,莫名激动起来,指着顾诚道:“就是他!他就是那个拉皮条的……”话没说完,整个人飞了出去,彻底歇菜了。 顾诚收回那条瘸腿,啧,筋疼! 后来的事,可想而知,一个村的人不分青红皂白一通围堵,报官见官一番折腾。 好嘛,这新婚第二天,过得可着实精彩。 到了晚上,夫妻二人回去。顾诚就没再喋喋不休了,垂着脑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觉得他这个婚,头开的一点都不好。 顾诚:“善善,你有没有生气?” 叶善:“我不气。” 顾诚:“真的?” 叶善冲他一笑。 到了晚上,顾诚犹犹豫豫,“善善,今晚我们能睡一起吗?” 叶善反一脸惊奇的问他,“为什么不呢?” 顾诚高高兴兴的上了床,又再三保证,“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肯定规规矩矩。” 叶善一脸天真:“那我怎么信你?” 顾诚:“我今晚滴酒不沾。” “这样吧,”叶善也不知从哪儿抽出几块布条,“你让我将你手脚绑了,我就信你。” 顾诚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不捂住他的眼不堵住他的嘴,他能看见她能和她说话就行,于是脱了外衫后,非常配合的将手脚拉直了,“善善,你绑吧。” 叶善先绑了他的脚,转到他手的时候,顾诚仰面看她,灯火下忽明忽暗,美人如画,看得心痒难耐,然而他就觉得,绑得对!确实该绑!不然他真有可能做出什么。 “善善,你是不是捆得也太紧了。”顾诚挣了下没挣动。 “不会呀,”叶善笑得温柔,还拍了拍他的脸。 顾诚也不知怎么了,叶善捆着他分明是怕他举止轻薄,然而此情此景,他心头忽得一下急速加快,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就顺着他的后脊沿着尾骨向下冲去,总之,就很离谱。 尤其叶善拍他脸那几下。顾诚从来不觉得自己喜好变态不同寻常,可是当他被捆束,难以挣脱之时,一种古怪的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忽然就冲击了脑门。 眼看着身下掩藏不住,顾诚感觉自己要疯。 叶善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跪在床上,正要起身走开,顾诚忽然叫住她,“善善!” 叶善顿住,眼神询问。 顾诚:“夫人,你把灯熄了吧,该歇息了。” 叶善:“不急,我还有事。”她放下腿。 顾诚:“善善!你看门口!” 可巧,门口传来敲门声。 叶善朝他笑了下。 顾诚松了口气,努力抬头看向身下,发现情况没自己想象的严重,暗暗舒了一口气。又感到奇怪,他们这个院子连个下人都没留,这时候过来的会是谁? 画屏大咧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少夫人,您让我熬制的雪梨膏熬好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