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被其中一枚簪子吸引。 在满目珠翠中,它并不夺目。可不知为何叶善一眼见到就喜欢上了。 金镶玉的材质,温润雅致,造型独特。 叶善拿在手里,嘴角不自觉露出了一点笑意。 “大娘子,这里还有一个。”梅梅找出了一模一样的另一个。 叶善面上笑意加大,摊在手里。 张氏见叶善现在心情好,暗道机不可失,忙说:“善善,我,我也想打扮打扮。” 刘世仁看了老妇一眼,暗暗翻了个白眼。 叶善头也没抬:“梅梅,你先挑,不喜欢的就给你奶奶吧。” 也不知是不是梅梅错觉,她老感觉最近大娘子总是刻意提醒她张氏是她奶奶。 张氏喜不自禁,眼都快被珠宝闪瞎了,搓着手,“梅姐。” 梅梅差点抱不稳,砸叶善身上。 ** 话分两头。 且说顾诚用了晚饭后,正在书房拆暗卫送来的密保。 银烛敲了门进来,到了跟前也不说话,将一物用手绢包了送他面前。 顾世子接过,微一挑眉,心里明白过来。 当初梅梅非说这是她哥的遗物,顾世子不好拿回来,便一直放她那了。 银烛素来沉稳冷静的脸有些生气:“世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顾诚一脑门官司。 银烛:“你明明说没招惹人家,那你说说这令牌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是你弄丢的,我不信!我都问清楚了,是你给人家的!”至于缘由,叶善没说,因为她本人也不知道。 顾诚:“这事说来话长。” 银烛脸气得通红:“那你就不要说了。” 顾诚闭嘴。 银烛恍然意识到态度不对,忙福身行礼:“主子恕罪,奴婢僭越了。” 顾诚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银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世道本就于女子不公,同样的事,男子做来是风.流韵事,女子做来就是丢人现眼不守妇道。我若同女子沾染,与我来说只是生平多添一笔风.流债,无关紧要。于女子兴许就是灭顶之灾。” 银烛垂下脸,声音放低:“主子的事本不该奴婢过问,只是那叶姑娘行止怪异,奴婢有些担心。” 顾诚:“叶善是个好姑娘。” 银烛刚放下的心,登的一下又提起了,吃惊的看着他。 顾诚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多了,曲指弹了她一下:“改日我同祖母说说,让她给你寻个好人家嫁了吧,别我随便一句话,你就胡乱联想。” 银烛满面绯红,啐了口,转身就要走,门都开了,又转回身,悄声道:“令牌的事,只我和画屏知道,老太太夫人那都没禀报。少爷自个的事少爷自己拿主意。只一样,若是少爷对那叶姑娘无心,往后尽量避着点。叶姑娘就算对您有意,您冷待她几日,时日长久,她眼见无望,也就算了。” 她说完就走,生怕顾诚又要取笑她。 顾诚的目光却落在了眼前的密函上。 弘治十三年腊月二十三,顺平镇下黄家村遭匪患,全村八十四口及外姓人六口,除当场丧命十二口人,其余人等凭空消失。或被劫入青峰山。 弘治十六年,云州府衙暗暗收受贿赂,卖官鬻爵,时刘宗孝,云州人氏,年三十一,任云州城下属府衙七品县令。 卷宗记载,家中一共四口人,其父……其母……其妻…… 以上是下属从云州卷宗内摘抄的内容,另附两张信纸是他们调查的内容。 明明白白纪录刘宗孝以往生平,嗜赌成性,流连花丛。家中一妻姓叶名善,与婆母继女艰难度日。 后来一日,刘宗孝忽然性情大变,勤劳持家。此后不久,黄家村遭匪,一同被掳入清风山庄。机缘巧合同清风山庄庄主成了结义兄弟,从此后飞黄腾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