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坐着的二人,忽得就坐在了一起。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即使是秋日,两人身上还是暖洋洋的,只是为何如此,却又值得深思。 唇瓣相贴之时,玫瑰酱的味道在口腔内迅速地蔓延开来。二人仿佛置身于深夜的玫瑰花园里,曲径通幽,唯有一条狭长的小路指引着前行,玫瑰花香一路相随,从踏进这座玫瑰花园就一直萦绕着彼此,即使离开了玫瑰花园,这股浓烈的玫瑰香也久久未曾散去。 玫瑰花园里,玫瑰花妖艳妩媚,那样鲜艳的红色,热情如火,仿若许久未曾见面的爱人。玫瑰带刺,女子的皮肤娇嫩,时不时的疼痛,伴随着一阵阵轻呼与呜咽,却又与对玫瑰地赞叹融为一体。 月光照耀在玫瑰花园里,赏花之人许久方才离去,离去之时,天边已有了鱼肚白。 赏花人的身上,缠上了几片玫瑰花瓣,绯红得有些刺眼。 那蛋糕叫胭脂醉,没有一滴酒,却足以让人醉倒。 晨光熹微,魏芷卉被身边人起床的动静给弄醒,微微睁开了眼,轻轻地呜咽一声,不只是因为没睡够被吵醒,还是因为轻微的动作牵扯出了昨夜激情过后的疼痛。 离床一步之遥外,正被人伺候着穿衣的人听到她的声音轻笑了一声,心情大好。 乾隆挥了挥手让人下去,自己又回到了床沿坐下,轻轻地替闭着眼睛的人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说道:“朕今日不上朝,但今日是重阳节,朕得先去给皇额娘请安。你再睡会儿,今日是你生辰,不用拘礼。” 魏芷卉闻言,本想开口回绝。今日虽是她生辰,但往年也从没有要因为她的生辰而不去给皇太后请安的理。但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力气开口说话,昨夜小别胜新婚,又有惊喜作伴,简直失控。 等人离开了,魏芷卉虽然累,却也不敢再睡,若是她睡着了,只怕那几个宫女都是听着乾隆的话不来喊她的。 她盯着头顶妃色帐子的某处,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好多疑虑未曾解开。 她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腰间的酸痛,直起身唤了初菱进来,才惊觉自己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她无奈地躺回了床上,一时间有些气闷,但仔细回想,好像昨夜最先主动的人是自己。 “娘娘何不再睡会儿?”初菱把帐子向两边拉开,问道。 “不睡了,你去煮一碗雪梨汤,叫含云进来伺候,别误了给皇后和太后请安的时辰。”魏芷卉轻咳了一声方才好受一些。 一个早晨的功夫,魏芷卉就已了然昨夜的情况。 乾隆提前处理好了木兰的事务,剩下的都交给了五阿哥和几个心腹王爷和大臣处理,自己则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快马加鞭赶在九月初九前回了宫。 回到养心殿时已近子时,他甫一回宫便派人叫了昨日不当差的含秀去养心殿问话,这才知道了永寿宫的打算,方能内外相应地替魏芷卉过这个惊喜的生日。 魏芷卉听初菱说完,毫无怒意地瞪了一下,嗔道:“依我看啊,你们几个都快不记得自己是永寿宫的人了。” 初菱讪讪一笑:“哪能呢,奴婢们从来都是为了娘娘好的,娘娘不就是一心盼着皇上回来吗?” 魏芷卉喝了几口雪梨汤,方觉得嗓子好受了一些。 寿康宫的请安,太后没有过多地提及乾隆提前回宫只为了替魏芷卉庆生的事,她暗自松了口气。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舒妃看着她略显不自然的步伐,戏谑道:“这么不舒服,怎么不叫人备轿?” 魏芷卉脸色微红,低头说道:“就那么近,何至于呢?” “嗓子都哑了,还不至于?” 舒妃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养心殿的几个小太监抬了一个空着的步辇过来,为首的人正是德忠。 “令妃娘娘安,舒妃娘娘安。”德忠快步上前打了个千儿。 舒妃笑着说道:“怎么了?” 德忠笑了笑说道:“今日是令主儿生辰,皇上有一物要赠予娘娘,又怕娘娘走过去累,特地派了步辇来。” 魏芷卉与舒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