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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雁舒(翁媳甜宠H 腹黑权臣x软萌小美人)
蓝鹤或许是心事太重,亦或是面对离别太伤心,身体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湿软,龚肃羽拥吻许久,她下阴仍旧干涩。 他从花阴唇瓣间抽回手,给她看上面少得可怜的水渍,阿撵这么干怎么榨干爹爹?你若是不想,今夜就不要勉强了罢。 蓝鹤叹了口气移开视线,落在他锁骨附近那颗小痣上,动手轻轻揉了两下,目光凄凄,哀声倾诉:爹爹,我好难过,舍不得您,不想分开。 嗯,那我们连夜逃走吧。 龚肃羽说得一本正经,把蓝鹤逗乐了,自己也嘴角微扬,笑容里尽是苦涩。 爹爹蓝鹤才笑了那么一下,就恢复哀伤,大眼睛里没什么神采,抱住龚肃羽不断蹭他颈窝,他也搂紧她,无声包容她这哀哀不舍的撒娇。 良久,蓝鹤抬起头来,轻蹙眉尖幽幽望着他小声问道:爹爹,舔舔我好吗? 她一反常态,脸上既无羞涩也无红晕,只有凄楚悲伤,和浓到化不开的难舍之情。龚肃羽有心要安慰她,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们二人心意相通,真话伤人,假话敷衍,还能说什么呢? 好,我朝天躺着,你把小屁股悬在我脸上,让我闻着你的味道,看着你小花穴里蜜水流出来,滴到我脸上,落在我唇间,流进我嘴里。?iǎnměixs.?o?(tianmeixs.) 蓝鹤又被他逗笑,脸上终于起了一层粉云,眼睛也稍稍亮了一些,就爹爹花样多,说这些话,也不害臊。 做的人都不害臊,我说的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龚肃羽没说完就被蓝鹤吻住,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追着他的舌尖舔舐,吮吸着他口中津液,抵死缠绵。到最后,在他下唇上重重咬了一下,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想把爹爹的血吸干。她幽怨地说。 这是多大的仇怨?吸干了谁给你舔小肉花? 爹爹把胡子剪下来送我带走。她又抓住他下颌美须轻扯。 龚肃羽被她拽得刺痛,拍掉她作乱的小手,却终于笑了出来:不许拔胡子!小爪子不想要了?不想要就剁下来给我炖汤。 爹爹只要吃爪子? 蓝鹤的眼睛里渐渐有了情火,带着些期盼注视心上人。龚肃羽胸中一热,深深凝视她,磁沉着嗓子回答:不止爪子,全身都想吃。阿撵,给我吧,我帮你舔。 温顺的小蓝鹤按照龚肃羽的吩咐,分开双腿跪在他脑袋两侧,忍着羞臊将下阴悬空置于他面孔上方,被身下的人揉着雪臀往下拽,肉蒂上一个激痒,已经被龚肃羽伸出的舌尖勾到。 她感觉到他用舌尖顶开她的唇瓣,在缝隙里缓缓刷过,绕穴口溜了一圈,往小洞里钻入半截。因为他舔得她实在麻痒,下阴不自觉地收缩抽动,紧紧夹了一下他的舌头 她似乎听到他在这个瞬间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就感觉心里的爱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