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们这样说了几句,那人又侧头向刚才被木门砸中的人道歉,此事就算过去了。那人又站在门口与张无忌说了几句话,行礼拜别,与两个弟弟一起将老汉拉走了。 这一家人刚走,张松溪就问张无忌道:“无忌,适才那人是谁?张伯爷,是京城哪一位伯爷?” “是瓜州伯张辅。” “瓜州伯张辅?就是被皇上亲自从燕王身边要来,送到讲武堂读书,之后又留在京中做武将,十分受皇上信任,每次大战必定派出,积功加封瓜州伯,又命为都督同知的人?”张松溪马上略有些惊讶的说道。 “就是他。”张无忌道:“这人十分受陛下信任,位高权重,但为人却十分不错,对我们这些侍卫也谦逊有礼。因之前伊吾之战,以及从伊吾返回中原时的甘州之围,师侄与他也有些交情。都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好关系弄得太僵,所以适才师侄就让这件事过去了。” “这倒没什么,既然是十分受皇上信任的勋贵,若是对方无理搅三分,自然不能退缩;但这样谦逊有礼,退让一步也是应当。”张松溪问道:“刚才那人是他父亲?他不是出身燕王三卫么?当时处置路谢之乱时皇上处罚十分严厉,他们都被流放到了西北或西南,怎么会在京城?” “张伯爷求得陛下赦免。”张无忌道:“从伊吾返回后他就一直请求陛下赦免父母弟弟,但陛下一直不许。大概是前几个月才答应,张伯爷马上派人去安南接他们,接到京城住在自己的府邸。” “原来如此。”张松溪点点头,对正十分恭敬的对他们道歉,并且安排另外一间包厢请诸位继续吃饭的酒楼掌柜的说道:“不用了,今日就到这里,我们这就走了。” “诸位客官,小的求诸位客官了,就当赏小的脸,小的必定用酒楼最好的饭菜宴请诸位客官。”掌柜的恳求道。 “你这掌柜,我们都不愿吃了,你还偏要请我们,你是钱多了烧的?”宋远桥说道。 掌柜的也不说别的,只是恳求他们不要走。虽然两家人差点儿打架遭殃的是他们酒楼,但这可不是两伙有仇的人迎面碰上打一架,而是因为他们酒楼的隔音没做好让客人差点儿打起来。虽然这个年代没有酒楼,甚至客栈将隔音做的特别好,但有人细究起来就能说是他们酒楼的问题,影响以后的生意。特别要打架的双方都不是一般人,一边是深受陛下宠信的瓜州伯张辅,另一边是刚刚被赐婚的驸马张无忌,哪边的身份都不一般他们都得罪不起,当然要认真弥补。 武当派众人本来已经没心思再吃吃喝喝了,但架不住掌柜太热情,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又去吃喝。 不过这次他们就老实多了,酒也没怎么喝,话说的也少,只是闷头吃饭。 不过张松溪倒乐得如此。他对张无忌说道:“无忌,适才出宫的时候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正好五师弟与弟妹也来了京城,就让他们留在京城操办婚礼,等你成婚后再回武当。” “你从前是做侍卫,恐怕也没有下人。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必须要有下人;但匆忙之间去买也未必能买到合适的人,尤其是贴身服侍与能掌总的。” “所以师伯觉得,你先买几个粗使下人,师伯留下几个小道童贴身服侍你,你看如何?对了,皇上可赏赐了你宅院?我也看过你住的地方了,才一间半屋子,够什么用的?若是皇上没有赏赐宅院,门派里出钱在京城买一栋宅院给你住。” “四师伯,不必这么破费。”听到这句话,张无忌忙说道。 “你是咱们武当派之人,门派里出钱买一栋宅院也没什么。” 说到这里,张松溪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赐婚为驸马是令武当荣耀之事,若是缺了什么,门派里必定不会吝惜。这也是你师祖的意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