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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


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在第九区的地盘上,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一个不注意缺胳膊断腿也是有的。只要不死人,连警方都不会管的。

    封无过笑了,那可真是太谢谢你的提醒了,我可真是太满意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同的是,为了避免好不容易好一点的腿再次骨折,封无过这次不得不更多的用手,虽然戴着手套,但用手收拾垃圾还是令人不怎么愉快。作为一个文明人,垃圾收拾完后是要分类的。

    封无过决定对他的腿好一点,于是他的屁股下面多了三个人肉坐垫,他完好的腿脚踩着的是人形保龄球陈一飞,伤腿随意地伸展开,前面地上是一串被击倒的造型各异的球瓶。凌晨砸店有份参与的,去左边。没参与的,去右边。

    球瓶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瓶们脸上表露出忐忑心虚,有些瓶们很迷茫,但不约而同地,除了个别几个没动的,大部分瓶们都选择了右边。

    封无过没有阻止,只是看了眼没动的几个人,你们呢?左还是右,没有第三种选择。

    有一人咽了咽口水,弱弱地举起了手。

    说。

    老大我能不能问一下两种选择结果会有什么不同?

    封无过微笑,玩过拆盲盒游戏吗?

    球瓶们齐齐摇头。

    那你们有福了。今天免费让你们玩一把。在你们做出选择之前,就连我也不知道你们会有什么后果。那个穿黄衣服的染着绿毛的,对,就你,过来。

    被点名的绿毛慌了,磨磨蹭蹭地,却在接触到煞神似笑非笑的表情后瞬间涌入了力量,胳膊肘抵在地上快速地匍匐了过去,老大有什么吩咐?

    口袋里的扑克牌给我。

    绿毛掏出扑克牌虔诚地双手托起上供。封无过拿了起来,你这头发嗯,勇气可嘉。他单手切了下牌。牌还不错。

    绿毛自豪地咧嘴,不富裕的人也有自己的兴趣,他就喜欢玩牌,还学了几手花式洗牌手法,有些对牌的质量要求比较高,所以他买的自然不是两星币一副的那种。老大也懂牌?

    略懂。

    老大是想打牌吗?我可以陪玩!我还会洗牌!输了算我的,赢了算老大的!打什么人打牌不香吗?没什么仇什么怨是一场牌局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打两场。

    行啊。不过,我对赌钱没什么兴趣,不如赌点别的,胳膊腿手脚随便你们挑。我这人,很民主的。他顿了顿,又加了句,脑袋就算了,这玩意儿不经赌,没意思。他边说着,边信手来了出蟒蛇落牌,在空中连成酷炫流畅的痕迹,顺服地稳稳落在左手心,他左手稍用巧劲挤压着纸牌,右手随意地搭在牌上往外轻轻拨弄,纸牌便像是被驯服的蛇一样顺着他右手拇指的引导蜿蜒成S型展开。

    神特么略懂,这要是略懂,他是一窍不通吗?绿毛觉得自己玩牌玩了个寂寞,这煞神一看这娴熟的花式洗牌手法就是个中行家!

    别的球瓶们也是如出一辙的目瞪狗呆脸,装逼就忍了,但你装逼还不翻车就忍不了了!他们不要面子的吗?好吧,他们的面子确实可以不要了,面子诚可贵,四肢价更高,谁也不想跟着煞神玩牌然后玩着玩着玩成了一个人棍!他们对煞神是敢怒不敢言,所以格外一致地怒视绿毛,都是这二货提的打牌!

    绿毛很委屈,他哪知道煞神赌局的筹码这么别出心裁丧心病狂!

    封无过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挂着温柔刺骨的笑容,声音里却浸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这就怂了?砸店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保龄球陈一飞脸朝下趴在地上,听到这话便知道今天这事儿还没完是没办法善了了,而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他眼里满是忿恨,轻声痛吟着装作疼得受不了揉着伤处,手摸进口袋摸到一剂针剂扎进大腿,将里面的液体注入进去。他在第九区混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没有几个仇家,总会通过一些渠道买些保命的东西。这剂针剂可以短时间激发他的信息素浓度,提高他的体质等级,虽然之后会有一段脱力期,多次使用也会伤身体,但作为关键时刻的救命用品,还是很值得的。

    你看,你们飞哥就不一样,一点都不怂,我就喜欢这样的,有反抗才有感觉,才不会他的脚用力踩下去,陈一飞瞬间发出沉闷的痛呼声,那么无聊。

    球瓶们在一旁瑟瑟发抖尽力缩小存在感。

    封无过你个王八蛋陈一飞额角冒汗,嘴角都咬出了血迹,他忍着断骨的疼痛在弟兄们面前勉强维持着体面,咬牙切齿道,我不过就是砸了个店又没伤到人你你这样做过了头吧你别忘了你可是公家的人你这样知法犯法我是可以投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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