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她赤脚站在父亲卧室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却看门缝中有亮光–爸爸应该还没睡?她想着。拧开把手,安楠走了进去,发现父亲已经睡下了,只是忘关桌前的台灯。女孩儿轻手轻脚走过去关了灯,足音被华丽地毯吞没。在自己没反应过来之前,她躺到了父亲身侧。女儿枕在自己手臂上,借着月光仔细端摩男人的侧颜。听着对方绵长清浅细不可闻的呼吸,她不自觉的递出指尖,顺着爸爸高挺的鼻梁,性感饱满的两片唇瓣,和刚毅的下巴滑过,最后落在他轻轻起伏的胸前。他的睡衣只系了最下面两个扣子,白皙又充满力量的肌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女儿的眼前。她伸手按了按对方鼓胀结实的胸肌,甚至顽皮的拨弄了一下男人浅色的乳头。安楠回忆起之前合作的男演员,几乎都是深色的–为什么爸爸这处颜色发粉?不知道爸爸下面会不会也是粉的…脸上一阵发烫,自己在想什么啊,安楠被火烧了一样立刻收回手,拍拍脸颊,翻了个身,感到一阵昏沉的困倦。 好热…身体要烧着了,她好像站在一个火山口,扑面而来的热浪似乎要烧着她的头发。安楠想躲远点,却怎么也动弹不得,渐渐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她大口的吸入炽热的空气,鼻腔被烫的生疼却还是快要窒息了。安楠猛然睁开眼,原来是梦一场,除了一身汗的噩梦。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正被背后的安凯牢牢的抱在怀中,更糟糕的是——她分明感到根硬热的棍状物正一耸一耸的蹭着她的处女禁地。蝉翼一般轻薄柔软的丝质睡裙早就被推到了高耸的奶子上,身上只剩下一条同样材质的叁角内裤,她的一侧乳球甚至被对方握在掌心大力揉捏。夏天的睡衣睡裤本就薄的不行,男人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仿佛就跟没有任何阻碍一般不断的刺戳在安楠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小逼上。 “爸、爸爸…”她小声的叫道,被顶的一句话都断断续续说不完整。对方只是粗喘闷哼着,没回答。安楠突然感到一阵心安,爸爸应该是熟睡中在做梦。女儿此刻后悔又羞愤,想自己为什么晚上要来父亲卧室。她想赶紧离开,可是被爸爸有力臂膀禁锢住的身体活动范围实在有限,而且她更怕把爸爸吵醒。她想不到那时候两人该怎么面对父女间这淫乱悖伦的事情。 思考者,快感从酸麻的阴道口向上一波波袭来扩散到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在不断的出水,像一个软掉的水果。过于熟,过于软,过于水,甜的发腻,快要腐烂的桃子。她咬住下唇但还是抑制不住难耐的发出呻吟,女儿立刻双手捂住嘴怕对方听到。可爸爸顶的那么用力,安楠都能感受到伞端将她两片小阴唇顶开又往前摩擦到自己的阴蒂,内裤柔软的布料跟着不断摩擦那颗敏感的小豆子,而白玉豆腐一般软嫩的胸也被爸爸狠狠揉捏着,嫩红乳头被对方搓的硬挺无比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着等待爱抚和舔弄。少经人事的少女很快在这种前后夹击中高潮了。 脑子只留下那种神经发麻大脑空白的快感,她不禁夹紧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