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放其自|由|身……一时间弄的怨声载道,官场混乱不堪。 后来得到治理,得以改善,但这一回捐制度却还是存在的。 种瑞离家出逃后,种父第一时间便去打听过如今是否可以回捐,却被告知不能。 然而种苏刚刚从这年轻人口中方知,其实是可以的。只要在科举会试张榜之前,递交名帖,表明心意,交上双倍金额,便可回捐。 这年轻人便是如此,因家中突发急事,不得已回捐,今日方有时间来拿回自己的名帖。 可恶! 种苏一想便明白了,当初种父得到的消息并不准确,对方肯定怕麻烦,不愿向上禀告,毕竟回捐他并不能得到好处。 而她上京后,这段时间也是有机会回捐的,却因先入为主,理所当然的以为一切已成定局,以致错失了这最后的机会。 种苏想起,她租赁的那小院,原租户名叫贾真的,桑桑曾听邻人说过一句,貌似是个刚上京,预备入职的,后来有事突然离京了。这么一想,极有可能就也是个回捐的,否则怎么可能说走便走。 等等,录州偏远,种家得不到最准确的消息便也罢了,裘家在京为官,为何当初也无提醒? 对此裘进之的回答是: “还有回捐这种事?不是早被禁止了吗?” 裘进之比种苏还要茫然,还要痛惜:“我不知道啊,从未听说过。租赁之事由下人一手操办,我哪知道那么清楚……早知便让你回捐了,反正你家有钱,省得我跟着提心吊胆的。” 种苏无语凝噎,然而想来也怪不得裘进之,大概这种事向来不会大肆宣扬声张,只有内部人员方真正知道最新消息。 也怪自己不够细心……不,也怪不得自己,谁能仅凭只言片语想到那么多。 若能回捐…… 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 事到如今,再如何惋惜,后悔都无济于事,算了算了,干脆别想了。 或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注定种苏要来长安一趟,注定她生命中必有这段经历。 想一想,这一趟目前为止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见过许多从前不曾见过的风景以及沿途各地不同的风俗人情。虽在长安出了点意外,却也领略到了长安的繁华璀璨,更结识了燕回这个脾性相投的好友。 想到这里,种苏的心情复又好起来。 无力改变的事,便当成上天的馈赠吧,至于最终结果走向何方,便尽人事听天命,过好当下,其余皆随它去吧。 种苏一向心胸开阔,想的开,郁闷了半日,便决定不再想。 认过门庭后,接下来便是等殿试结束,与新科进士们一同入朝,各居其位,正式就职,各做其事。 这段时间里,便该读读书,练练字,收收心了。 恰逢这几日天气突变,一连几日小雨,绵绵不停歇,种苏便不大出门,只待在家中,读书,写字,做入职的相关准备。 当然,即便宅在家中,也是有许多乐趣的。 譬如跟小西施玩耍,雨停时便在院中清理小池塘,撒上些花种,喂养些小鱼,做小西施的预备口粮。 再譬如,燕回的信来了。 【贾真友启: 上回复信,寥寥二字,只因当时忙碌,仓促下笔,并无嫌你打扰之意,勿多想。 讳症已愈,身体无碍,一切安好,勿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