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言伤心地跪着,虽然不像顾思怡这两个女人一样哭的厉害,可是身体确实是悲痛的强忍住身体的抽搐。 靳昭烈皱起眉毛,嘲讽的撇了一下,不再看这三个演戏精。 追悼会完了之后,靳昭烈往安置顾寻安的那处别墅走去,靳哲言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堵住他,愤恨的对靳昭烈说:“你爷爷去世你一点都不悲伤的吗,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 说完就挥起拳头向靳昭烈砸过去,靳昭烈眼疾手快,往旁边轻巧的闪躲开来,扯住靳哲言的领子,强烈的威压分散开来,他俯视着靳昭烈,冷冷地说道:“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的人,连人都算不上。” 说罢松开手,拿出纸巾擦拭碰到靳哲言的手,眼神往旁边那个红点点的方向撇了一眼后嫌弃的一把丢掉继续走自己的路,他早就感觉到有摄像头对着自己,靳哲言故意说这个话不就是为了让为靳家做事的人知道自己是多么冷酷无情的人么。 躲在树林里的人吓得打滚就往外面逃,生怕被靳昭烈看到自己的面孔,靳哲言咬牙切齿,五官都扭在了一起,转瞬间却又泛出诡异的笑容,他就不信这回搞不垮这个绊脚石! 顾寻安一会在落地窗前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来回踱步,一会又坐在沙发上,行坐不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乱糟糟的,特别不舒服,她的手不可抑制地发冷, “少爷回来了。” “嗯。” 终于听到楼下管家的声音,她急忙跑下楼,看到靳昭烈冷峻地面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才觉得稍微安心一些。 靳昭烈对顾寻安眼神打了个招呼,随机走上楼,经过她旁边时,只听到他不大不小用刚好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我谈点事,半个小时后下来一起吃晚餐。” 顾寻安一直目送着靳昭烈上楼,他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却染着一头过红色头发的少年,少年回过头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靳镇南之前在你不在时就病倒了,本来按照医生的嘱咐是可以变好,但是七天前靳镇南突然就病危了,病危的时候都说身旁一个人都没有。” 靳昭烈把玩着一条精致的手工蓝宝石手链,听着少年的叙述。 少年见他不说话,抬头看了一眼那条被把弄的手链,玩味地挑了一下眉,继续说道:“靳镇南是七天前死的噢。” 靳昭烈还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少年无奈的忍不住敲了一下桌子:“之后靳哲言和靳镇南的那个少妇老婆就得到了靳镇南手上的继承权,继承权我看过了,确实是靳镇南的印章和签字。” 靳昭烈早就猜到了,现在更是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他戏蔑一笑:“所以开追悼会的时候才告诉自己。” 少年随意坐在沙发上,惬意的闭上眼睛,悠悠说道:“他们把靳家的财产现在已经转了一大半到自己名下,剩下的可能是时间来不及,毕竟他们没有能力隐瞒太久。” 红发少年往手链方向翘起下巴,调侃道:“手链挺配那个漂亮女人的。” 靳昭烈收起项链,对红发少年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