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瞪李恪,让他说点好话。 李恪老神在在,一本正经地对李丽说,“你不是总把奶奶的老话搬出来说吗?老话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以后是要给我媳妇闺女撑腰的,你别打我主意。” 李丽气死,拿起一本书朝李恪扔过去。 “说了半天,不就是想让香兰读书?”李丽不服气地说,“妈不是说那个叫陆浓是个聪明人吗?她读过几年书?妈倒是说来听听?” 冷主任愣住,她还真不知道陆浓什么学历,先前也忘记打听。 李丽见状得意笑道,“妈自己都不知道,还拿她说项,挤兑我。说不定人家一本书没看,天生聪明。” “你等着,我现在就打电话,”冷主任被糟心闺女气得头疼,拿起电话打给人事部门,“喂,老张吗?我想问一下陆浓,就是裴副师长的妻子陆浓的档案……” 陆浓的身份档案不是绝密,最起码冷主任这个级别的人是有资格知道的。 “好,我在这等着,嗯嗯,等着你,麻烦你了老张。” 冷主任放下电话,没好气地对闺女说,“等着吧,一会儿就知道读书到底有没有用了。” 李丽、李恪不再笑闹,停下手头的活儿,安静等着电话打过来。 过了一会儿,“铃铃铃”电话响起。 李丽先于冷主任接起电话,她用嘴型说,“我怕您耍赖。” 冷主任翻了个白眼。 “喂,张叔,我妈在旁边呢,您说吧,我替她听着呢,好,您说吧。” 听了半晌,李丽嘴巴大张,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冷主任问,“怎么样啊?到底什么?” 李丽和冷主任大眼瞪小眼,阖上嘴巴自闭了。 “这孩子,”冷主任拿过电话,“喂,老张,是我,你再说一遍,嗯嗯,我听着呢,对,只说学历。” “陆浓同志大学学历,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了不起哟,档案里记载她十四岁就考上了北大,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休学,直到去年才完成学业。” “还有啊……” 冷主任听完愣住了,她能肯定陆浓必定是读过书的,但没想到学历如此高,吓了她一跳,现在想想,她让人家去当小学老师简直屈大才了。 怪不得陆浓不和胡梅争,争了才掉价。 李恪见亲妈亲姐听完电话后没一个是高兴的反应,这不对啊,他浅浅皱眉,“到底什么学历?” 李丽梦游一样说,“北大毕业,说是个什么天才……好像读书真有点用哈,最起码年纪轻轻就嫁给了副师长。” 李恪:“……”前面的话对,后面的话又不对味了,他这个糟心姐姐哟。 裴家。 冷主任四人走后,陆浓瘫倒在沙发上,今天海口都夸出去了,宣传部的工作是不去也得去了。 痛失摸鱼人生。 陆浓正为自己的悠闲时光即将逝去而叹息,门外传来通讯兵的喊声,“吴婶,你家的信。” 陆浓起身来到门口,通讯兵红着脸把信递给陆浓,骑上自行车跑了。 一共两封信,一封来自京市,一封来自部队,没有署名地址。 陆浓心中一动,先拆开了盖了部队印章的信,果然是裴寂安寄来的。 信上内容言简意赅,是一封报平安的信,没有过多赘述,只说他现在安好,让家里勿念,不必回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