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浓连忙求救一样朝四处看去,吴妈恰好提着水壶走进来,见到陆浓清醒过来,差点落泪:“我的小姐,你终于醒了,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可再累也不能一睡就睡两天啊,你不知道,姑爷守你守了整整两天,天刚亮就去给你打饭去了。” 陆浓一愣,她不过是做了个梦,睡了两天? “我可怜的小祖宗这两天光吃奶粉了,你快喂喂她。” “怎么喂?”陆浓傻傻地问。 吴妈捂嘴一笑,“喂奶啊。” 陆浓:“……”她都睡了两天,有奶水吗? 她瞧瞧周围,发现连个帘子都没有,隔壁床产妇撩起衣服就喂孩子,另一床陪床的男人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仿佛他面前的人已经不算女人了,只是个喂奶的人而已,连避嫌都不知道避避。 陆浓有羞耻心,她不想这样,对吴妈说:“干妈,咱们带布帘子了吗?我想搭个帘子。” 吴妈看出陆浓的想法,“你是不是害羞?” 陆浓点点头。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想到这一茬……这可怎么办?”吴妈知道陆浓讲究这些,也不劝她。 陆浓想了想,“要不去跟那个大哥说说,让他先出去一下?” “行!我去跟他说。” 吴妈咬牙,起身走到二床产妇床边,对陪床的男人说,“大兄弟,你看我们家孩子要喂奶,你在这她害羞不方便,能行个方便,出去等会儿吗?” 那男人没说话,他媳妇先不乐意,挺着个大肚子说:“孩子都生了还害臊什么呀?你看看三床的妹子,人家不照样喂奶吗?就你们家金贵,生个丫头片子了不起啊。” “不去,有本事你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喂去!” 女人嘴“叭叭”不停,一点不给吴妈插嘴的机会,说完还小声嘀咕,“个丫头片子金贵,喝奶粉都像遭罪,不喜欢奶粉倒把奶粉给咱们啊。” 吴妈气了个倒。 正说着,裴寂安和裴铮一人带着饭盒,一人抱着小淮回到病房。 裴寂安看到陆浓醒了,急忙放下手里的饭盒,握住陆浓的肩膀紧紧盯着她看。 陆浓莫名,“你盯着我看干嘛?” 裴寂安似乎松了一口气,说:“没什么。”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吴妈捂着胸口回来,对裴寂安说:“夏夏饿了要吃奶,浓浓觉得男同志在屋里喂奶不方便,我过去请二床的男同志先出去一会儿,谁知他们家泼妇不乐意,嘲讽我们夏夏是丫头片子。” “哎呦,可气死我了。” 陆浓忙把孩子递给裴寂安,帮吴妈揉胸口,“您别气,大不了我转过身去……” 裴寂安抱着一团奶团子,不敢用力,生怕力气大了抱坏她,团子哼哼唧唧哭,把他的心都哭化了。 他眼神凌厉地扫向屋里的男人,男人不敢和裴寂安对视,男人媳妇儿见状想撒泼,被男人一把按下去。 裴寂安把孩子交给吴妈,一把抱起陆浓说:“是我的不是,我们去住单间。” 吴妈看姑爷都抱起陆浓了,知道这事儿必定是真的,大喜,连忙嘱咐裴铮把东西收拾好,“床单被套还有脸盆痰盂水壶都是咱们家自带的,小铮你仔细收拾,我先把孩子送过去,回来和你一起收拾。” “您放心吧,我保证收拾一干二净!”裴铮拉长声音,在一干二净四个字上加重读音,一看就是故意的。 陆浓睡着的时候,二床那对夫妻打着闲聊的名义,来一床占便宜,幸好裴铮及时看穿他们的心思,没让这对夫妻得逞。 这对夫妻便宜没占到,等裴寂安和裴铮一个出门打饭,一个抱着孩子上厕所后,对陆浓和吴妈瞬间没了好脸色。 这会儿见裴寂安抱着陆浓出去说要住单间,女人立马不乐意了,“凭什么他们怎么能住单间?” 她推了身边的男人一把,“你说啊,凭什么他们能住单间,我也要住单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