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怎么听说他这受的伤也与那霍成基有关?” 霍夫人擦了擦眼泪,肿着眼睛道,“请娘娘恕臣妇尚不知情……” 唉,自打知道真相见到亲骨肉,她便只顾着孩子了,旁的消息都统统抛诸了脑后。 太后只得颔了颔首。 哪知却在此时,殿外忽然响起一声通传,“陛下驾到……” 宇文澜踏进了殿中。 众人连忙行礼,而霍夫人一见他面,忍不住再度痛哭起来。 见此情景,宇文澜便道,“夫人放心,朕一定会查清此事,还你们公道,” 霍夫人又哭着朝他磕头,道,“谢陛下。” 太后则忙问,“哀家方才听富海说,霍成基谋害定远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见宇文澜道,“朕已经叫人将平津侯带来了,还是叫他亲自跟您说的好。” 说着边朝殿外招了招手。 须臾,便见侍卫推着一人进了殿中,不是别人,正是那平津侯霍成基。 霍夫人登时满目仇恨,再顾不得规矩,冲到他面前揪着他的衣襟冲他吼道,“你这个混账!为何如此对我!!!” 说话间豆大的泪珠也不断跌落,足见心间委屈。 亲闺女慧英忙上前扶住她,霍夫人顺势拉住闺女,质问霍成基,“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骨肉?你怎么能如此对她!!!你这个狠心的男人!!!” 殿中众人也皆是怒目相向。 却见霍成基扑通跪地,竟朝霍夫人嗑起头来,边嗑边哭道,“夫人是我对不起你啊,我那时也是一时糊涂啊……” 此言一出,未等霍夫人说什么,太后在旁冷哼一声,“一时糊涂?就算你当时是一时糊涂,后来这么多年间为何不主动交代实情?” 霍成基忙道,“太后娘娘恕罪,臣后头不是不想说,只是大错已铸成,只怕一旦告知实情,夫人会生气,再加之事关重大,故而一拖再拖……” “胡说!” 咳咳,太后原是想骂一句放屁的。 然当着皇帝,还得注意形象,她于是忍了又忍,才换成了这个词,再度怒道,“何事比你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重要?你也不想想,当年夫人生产之时是何等凶险!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越说越生气,太后索性道,“富海,掌他嘴!” 冷不防被点了名的富总管初时还一愣,忙看了看君王,但见君王并无反对的意思,于是急忙应是,走到那霍成基跟前,撸起袖子抡起胳膊狠狠甩了两个大嘴巴下去。 切,他也早想扇这人巴掌了,还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 殿中登时响起清脆的啪啪声,燕姝简直恨不得给富海拍巴掌叫好,心间也觉得过瘾,这狗男人,就算甩他十个巴掌都不为过啊! 而紧接着,那霍成基的脸立时红肿起来,却也丝毫不敢有怨言,只能捂着脸不停磕头,道,“臣知罪,臣知罪……” 太后却是怒气不减,又道,“你知的什么罪?你害得她们母女耽误了多少时光!居然还敢害定远将军坠马?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话才出,却见君王在旁开口道,“若非定远将军马术不错,如今只怕不只是坠马了,你这是故意谋害朝中大将,莫不是与何人勾结,意欲祸乱江山?” 霍成基吓了一跳,连忙再度磕头痛哭,“请陛下恕罪,臣也是一时糊涂啊,臣只是听张太医说起,后宫接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