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刷卡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她这三个月的工资,加起来还没一万呢。 “还是你买的?”熊书怡虽然之前调侃过她尽早把秦牧云拿下,但是落到实处还是舍不得白眠吃亏:“那他干什么了?” 白眠不得不翻出相册里的照片:“他求婚时,用得这个。” 熊书怡粗略看了一眼,是宝石级的绿色绿柱石,旁边还有钻石点缀,看起来也是价值不菲,顿时心下稍安:“然后呢?” 白眠不知道她问得然后是什么,就把近期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一遍。 熊书怡听到她外婆和表姨父所作所为,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在车上抚着胸口破口大骂道:“你怎么这么好欺负啊?要我说,就让你那个表姨父进去坐牢,关他个几十年,看他还敢不敢拿你东西。” 白眠没有反驳。 熊书怡过了一会儿,又自己想通了,“但你那表妹确实挺无辜的。” 白眠点了点头。 “算了,拘留也行吧,希望他以后能重新做人,但你那个外婆怎么也那个德行?在苏城有房子还说养不起你?还着联合余家坑你?”她没好气在白眠头上推了一下:“你也是,郑余两家那么怕你男人,你可劲儿往他们作啊!他们怎么作你的,你就怎么作他们啊!” “那秦牧云怎么看我?”白眠想到她在秦牧云眼里变成余思雅那种人,就觉得崩溃:“我宁愿他觉得我好欺负,都不能觉得我刻薄。” 熊书怡想了想,也觉得不是全无道理:“也是,不过你那男人也够凶,保护你绰绰有余。” “他不凶。”白眠皱着眉头反驳道:“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 “只是不爱说话?”熊书怡道:“你没觉得他眉眼间有时候透着一股狠劲吗?” 白眠摇了摇头。 而后想起江寻说的关于‘天珠落地,倾家荡产’的事,补充道:“他凶也只是装的。” “你确定?”熊书怡难以置信道,“我怎么还是感觉,你不太了解你男人啊?” 就她这点儿心眼还敢跟秦牧云结婚? 对方有心骗她,估计能把她骗得骨头都不剩。 白眠奶凶奶凶瞪了她一眼,她连忙示意这个话题打住:“不说这个了,还是说郑余两家的事吧。” “郑家和余家啊。”白眠顺着她的话接茬道,脸上浮现出一抹难色,她对郑余两家的感情,自是要比熊书怡复杂的多,故而也没有多言:“虽然余思雅和郑意不是什么东西,但是没有余叔叔的话,我当年可能真的初中毕业就读不了书了。” “那你想过余少成为什么要帮你没有?”熊书怡问:“你再想想,你外婆一个农村老太太,是怎么在苏城有房子的?” 白眠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余少成和外婆都避而不答,她也不好再多问。 “我以后有机会再问问余叔叔吧。” 熊书怡应了一声,“反正以后遇上这种事,你不要心软,郑意现在有多怕你男人,你下次就得让余思雅有多怕你,知道吗?” 白眠乖乖点了点头。 熊书怡又道:“他们不是喜欢拿身份压人吗?那你用秦家少奶奶的身份,压不死他们。” 白眠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好,我知道了。” 熊书怡骂完以后,心情有些缓解,喝了一口水道:“你快点儿给你男人打个电话,再往里走就没信号了。” 周围的建筑逐渐褪去。 沿途都能看到沙漠堆成的沙丘,拿出手机给秦牧云打了电话,秦牧云正在开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