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算故作若无其事,也还是无法纾解,胸口都觉得堵得慌。 一直避免去想,但他还是忍不住会想到五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周衾没有上成大学。 因为一堆乱糟糟的事情错过了高考填报志愿,不得不复读,她当时心里得多难受? 其实自己还是不够上心吧? 虽然拜托了老程在公安局里帮忙盯着周衾的动向,但她有接近两年的时间没有任何飞机和火车的购票记录,真的想想都知道奇怪的很。 他一个大男人,和周衾置什么气呢? “川哥?你说什么?”坐在他旁边的白一赢听着宋昀川垂着头念念叨叨,好奇的靠近。 结果从男人的喃喃低语里拼凑出来一句话:不知道那小破孩儿当时有多绝望。 小破孩?什么小破孩? 白一赢纳闷,怼了他一下:“川哥,你说的谁啊?” 宋昀川一直都是一般般的酒量,心里有事就容易醉的更快,听到有人问,没经过大脑的就回答了:“周衾。” …… 白一赢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川哥,你…”他试探性的问:“你还想着她呢?” 宋昀川侧头看着他,目光没什么焦距:“她住我家。” 操,白一赢一口酒猝不及防的呛到,弄的直咳嗽。 这得是什么级别的舔狗啊!五年前被甩还一直惦记着不说,现在直接把人弄家去了? 白一赢算是比较了解宋昀川和周衾那些事儿的了,一边想着一边啧啧称奇。 散场后,他问了三四遍才问到地址,然后把有些微醺的男人送回了所谓的那个‘家’——有周衾在的房子。 周衾正坐在沙发上看祝放给她发的编排步伐,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咣咣’的砸门声,还伴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外面好像不止一个人似的。 女孩儿秀眉微蹙,打开可视电话看了看,见到白一赢扶着宋昀川的画面就吓了一跳。 “这,”她立刻打开门,帮着白一赢把宋昀川弄到沙发上:“这怎么了?” “川哥酒量不好,喝醉了。”白一赢有些尴尬的笑笑,解释了句:“我们喝酒没有女生。” “……”周衾抿了抿唇:“干嘛跟我解释啊。” 她和白一赢也是老熟人了,说完这么一句,后者耸了耸肩,想也没想的说:“这不是怕你误会么。” “不过周小妞,你假装误会吃醋一下也行,没准川哥能开心一些。”白一赢看着沙发上的宋昀川,叹了口气:“你走了之后,川哥就没怎么开心过。” 周衾一愣,想要去碰触宋昀川下颌的手不自觉的一缩,缓缓收紧。 白一赢浑然不觉,还在掏心掏肺的和她说着大实话:“你刚走那两年,川哥总是跟我们喝酒,有一次都喝吐血了,被送进医院后医生说他不能再这么没节制,川哥才不怎么喝,现在酒量也不咋地了……” 白一赢说着说着,声音渐渐的变小消失。 因为他看见跪坐在沙发旁地毯上的女孩儿,一滴晶莹的泪珠掉在那那白皙的手背上,安静的室内响起了小小的啜泣声。 “别、别哭啊你。”白一赢慌张道:“你可别说是我给你搞哭了,我不想挨揍啊!” 正当他手足无措,尴尬的准备落荒而逃时,他听见周衾声音有些喑哑的问他:“小白,我是不是很过分呀?” “也、也没有。”白一赢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川哥说了,你有任性的权利。” 周衾指甲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