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吧 秋昀瞅了眼斯文俊秀的男人,留着及肩的长发,鼻梁上架着副银丝眼镜,勾在下巴上的长发挡住了小半张脸, 头顶的光影倾洒下来,将他翘.起的唇角隐在了阴影里。 光看着外表, 端方如玉。 但他知道对方的话肯定没说完, 果不其然 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下岛。 战玉元将食指抵着唇上, 镜片后的双眼浅眯,犹如一轮钩月,里面漾满温柔的笑意。 从他扎进这片玫瑰丛, 战玉元就没停止过调戏他。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到位。 但这一大.片玫瑰,对方只盯着他,他就知道自己估计是暴露了左右他现在就是株植物,任凭对方修为比他高,也奈何不得他,只能嘴上占点便宜。 所以他现在除了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还有点诡异的习惯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秋昀悄咪.咪地把枝条尖钻进装着灵液的瓶子里,一口吸光灵液冷静一下。 精纯的灵液就是不一样,一口更比十汪灵泉水都强。 要是再来几口,说不定就能直接化形了。想到这儿,他看向用指腹点着唇,眯着眼耐心地等他做选择的战玉元。 心中略一思忖,也不装什么玫瑰了。 他用藤蔓裹着小瓶子,送到对方手边,拍了一下,把小瓶子还回给他,又用枝蔓的嫩尖在他手心比划了几下 加一瓶这个。 两个条件可就是另外的价钱。 战玉元忍着瘙.痒的手心,低垂的眸光微闪,唇角的弧度加深,捻起小瓶子:而且你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凝结出这一小瓶灵液吗? 灵液这东西一般只有灵脉里才有,是由灵气凝结而成。 一般情况下灵气就跟空气一样,看不见摸不着,而想凝结出这么一小瓶,那灵气的浓度大约就跟浓雾一样。 我一年才得这么一小瓶。战玉元说着,眸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光一个亲.亲可不够哦,小爸。 一个不够那就两个。 秋昀把意思表达出去,对方含笑摇头,笑得像只狡诈的狐狸,凭空取出一份文件来,轻声诱哄道:你把这个签了,我再给你一瓶。 说着他将文件举到秋昀面前。 五个加粗放大的字跃入秋昀眼瞳离婚协议书。 看到这五个大字,再一联想对方刚才拿出来的那瓶灵液,明显是早就有所预谋! 战玉元笑眯眯地又取出一支笔来,放到藤蔓上。 他下意识用藤蔓卷起笔,思忖起了离婚的可行性。 婚肯定是要离的,之前没有离,其一是他提了战泽朗不一定会同意;其二是跟战泽朗离了婚,身边还有个战玉霖。 柯长歌之于战玉霖,是伙伴,是爱人,也是精神信仰。 这种人性格偏激,容易走极端,不会放任自己走出他的掌控在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前,有跟战泽朗这层婚姻在,也算是个挡箭牌。 毕竟战泽朗比战玉霖更好应付一些。 但眼下这种情况 秋昀看向从容自若的战玉元,对方见他迟迟不咬钩,就像个财大气粗的土财主,又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间,轻轻一晃。 精纯的灵气从盖得不怎么严实的瓶口里溢出来,勾得他的藤蔓蠢.蠢.欲.动。 不是说一年只有一瓶吗? 这个心机狗! 想要吗?战玉元刻意压低的声线中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只要你把离婚协议签了,不但这瓶灵液是你的,往后我每日再给一瓶。 这话一出,伺机而动的藤蔓一滞,这 战玉元把整株月季尽收眼底。 连微微的细致都没放过,当然也就没错藤蔓的小动作。 他唇角保持上扬的弧度不可查地深了几分,薄薄的镜片后,眼睛里更是藏着满满的笑意:其实你不用纠结,你嫁给我父亲不就是为了帮战玉霖得到公司的股份? 嗯? 秋昀回神盯着他,见他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缠着笔的细藤悄咪.咪地延伸而上,缠上夹在两指间的小瓶子上,正要用力一抽 你们哄我父亲没用,战氏是家族企业,由每一代家主百分百控股,我父亲顶多只能拿点分红。 秋昀控制藤蔓的动作一顿。 而注意到他小动作的战玉元都被他这可爱的动作萌得心都化了。 他故意装作没看到,继续道:你作为我父亲的伴侣,从法律上来说,可以继承我父亲的个人私产,但他的私产除了打理公司所获得的工资和分红,就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