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秦诗雨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红着眼埋怨道。 “我这不是,不是……”秦淮礼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是什么,难道您忘了您是一州知府了?”秦诗雨十分生气地说道。 秦淮礼听了自女儿的话,心中也是十分无奈:“现在谁还认我这个知府?” “为何不认?”秦诗雨不解地说道,“您是朝廷钦定的朝廷命官,难道还有人威胁您不成?” “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你爹我也身不由己。”秦淮礼叹了口气。 秦诗雨也知道现在黎师昌在襄州城无恶不作,自己的父亲身为知府大人,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一会儿,前面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安云深也带着查探的结果,匆忙赶了回来。 众人也渐渐知道了秦淮礼和黎师昌的事情。 很多时候,黎师昌一直都是在威胁秦淮礼的。 秦淮礼出入赌坊的事情就是黎师昌故意拐着他去的。 但是黎师昌自己不赌,反倒诱惑秦淮礼进了赌坊。 这样一来,秦淮礼的大部分把柄都被黎师昌牢牢地给抓住了。 秦淮礼虽然有心想要做点实事,但是被黎师昌一直压制着,自己有心施展,也无力去做什么。 无奈之下只得与黎师昌虚与委蛇。 但是赌钱这种事情并不是说停止就停止的,黎师昌是赌坊的背后老板。 并且故意让人坑秦淮礼,让他一直在赌坊输钱,最后有逼着秦淮礼写下了不少欠条。 “看来这件事情主要在于黎师昌。”安珺瑶听完安云深调查的结果,一脸愤恨。 “也不全是黎师昌错误。”谢辰烨眼神犀利,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这个秦淮礼若是能够守住自己的底线也不会被这些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倒也是。”安珺瑶点点头,显然这事情不光是黎师昌一个人的原因,秦淮礼若是能够硬气一些,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虽然秦淮礼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百姓们的事情,但是这种将百姓们不管不问的态度也十分恶劣。 谢辰烨也没打算放过秦淮礼,但是目前最要紧的是要找出黎师昌的犯罪证据。 现在他们还没有制造假币的一点线索,这让谢辰烨觉得有些奇怪。 目前看来,这个制造假币的作坊应该就在襄州城,但是却隐藏十分深。 他们已经来到襄州城一段时间了,但是仍旧毫无收获。 这一日,安珺瑶正与秦诗雨聊天。 聊着聊着便说到了秦诗雨的未婚夫。 秦诗雨一脸伤心,不知道怎的就开始小声啜泣起来。 安珺瑶见状,连忙安慰道:“可是不愿意嫁人?” 秦诗雨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我已经订下婚事,不过现在却是嫁不成了。” “嫁不成了?”安珺瑶有些不解,“这是什么道理?” “我未婚夫不见了。”秦诗雨小声道。 安珺瑶听他说话有些混乱,更是一头雾水:“怎么会不见了呢? 秦诗雨红着眼睛道:“都怪那个黎家,说是他是乱党分子,将他给驱逐出了襄州城。” “乱党分子又是怎么回事?”安珺瑶越听越糊涂,但是能够确定的一点便是,这件事情与黎师昌有关系。 “之前不知道从哪来了一群土匪,在襄州城杀人放火,打砸抢掠,十分凶残。”秦诗雨想到那时候的情形好似还心有余悸,“我爹爹派人剿匪但是说来也奇怪,这周围的山上并没有什么人,更别提什么土匪了。” 安珺瑶也察觉到这其中的问题,便问道:“既然没有土匪,那究竟是什么人来到襄州城捣乱?” “我们也不知道,本来是无功而返的,但是黎师昌却突然跳了出来说他曾看到我未婚夫与那贼人勾结,非要我爹给他定罪。”秦诗雨想到这里便十分生气。 “这抓人讲求认证物证,怎么能随随便便抓人?”安珺瑶皱着眉头,心中也十分沉重。 “就是人证和物证,这才将人给抓了起来。”秦诗雨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些假的。” “既然是假的,为什么不放人?”安珺瑶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秦诗雨轻咬红唇道:“可是却是在他家中搜出了赃物,不过他是被人陷害的。” “黎师昌找人做的?” “一定是他。”秦诗雨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最后怎么办了?”安珺瑶想要知道最后的结果。 秦诗雨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道最后是如何解决的,知府大牢中并没有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