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混着酒精融进血里,肆意地从上至下,彻底地烧了起来。 宴云何的双手再次被捆住了,被他自己的衣服,始作俑者是虞钦,他绑住了失控的宴云何,再次退开。 虞钦冷淡的目光和红肿的嘴唇,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昏暗的环境,那目光像道鞭子抽在了宴云何身上,非但没让他冷静下来,好像更失控了。 宴云何嘴唇染着虞钦的血,他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过唇周,血的味道并不好,他却妄想得到更多,哪怕知道再多的液体,也浇不灭他身体里的火。 “宴淮阳。”带着恼意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响起。 宴云何笑了,他哼了一声:“好听,再叫一次。” 然后他被粗暴地翻了过去,背脊的肌肉因为双手被束,浮现出清晰的形状。疤痕的深浅,错落在皮肉上,他感觉到微凉的指尖触碰在其中一处伤疤。 力道很轻,仿佛怕这旧伤再次体会到当初的疼痛。 宴云何脸颊埋进被里,虞钦的气息充斥在他的鼻腔,他焦躁地动了动臀,有点难耐。 中裤的绑带也松了,只是完全靠那后臀的起伏,勉强支撑着柔软的布料。 绸缎贴身,完美地勾勒出臀峰的曲线,宴云何动的那几下,清晰地落在虞钦眼里。 捆住双臂的布料,忽然被虞钦微重地拽起,肩膀的关节泛起疼痛,宴云何闷哼一声,睁开恍惚的眼。 “宴淮阳,你喝的是酒吗?” 这个问题哪怕是醉了的宴云何,都忍不住想要反驳,不是酒又是什么。 酒意洒满他一身,连带着肉色的疤也泛起粉来,一道斜长的刀伤,越过了背脊,停在尾椎,勉强避开了那两个腰窝。 那道粉色的印好似诱人去瞧,瞧那窄腰上还有动人之处。 指尖落在那最长的疤,一路往下摩挲。滑至尾端时,宴云何的双臀轻轻颤抖起来,微微往上拱,就像被摸到了痒处,忍不住想躲,又躲错了方向。 “别摸了。”他的声音闷在被褥里,充满喑哑,听不分明。 虞钦声音仍然冷淡:“疼吗?” 要是疼就好了,冰冷的发忽然垂落下来,扫在他的背上,于此同时,怪异的烫抵在了他的腰窝处,他意识到是虞钦俯下了身。 紧接着便是后颈一疼,他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宴云何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那梦相当旖旎,梦里他好像看见了虞钦,又不像虞钦,虞钦不可能露出那副神情,又任由他的放肆。 他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卧室,每一日都能瞧见的床幔,坐起身来,低低地叹了口气。 梦见虞钦的次数并不少,只是这一次好像内容有些刺激。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怎能做出这样的梦来。 宋文推开门,黑着脸给他端上了醒酒汤:“周大夫的解酒丸好像没大用,大人你昨天完全醉了。” 宴云何很少大醉,酒后乱跑就更少了。 印象中只有在东林书院那会,醉了两次,每次找到人,都是好端端躺在自己床上。 问他到底去哪了,宴云何也只是露出茫然的神情。 久而久之,宋文也懒得问了,人没缺胳膊少腿就好了。 这一次也一样,宋文找了宴云何半宿,结果天刚亮那会,他躺在自个床上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