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压抑着情、意,一直没能得到舒缓,以至于俊美的面容上挂着一丝娇柔,瞧着有那么些可怜。 活该。他看着这人如此低喃着出了声,指尖也随之落在了他的唇上,轻抚着。 白之如的唇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娇柔的厉害,可却极其漂亮。 许是察觉到了唇上的触碰,白之如乖乖地启了口,轻含着他的指尖嘶磨啃咬着。 林清显然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如此,以至于指尖被含着完全入了口,他才稍稍回过了神。 他收回了手,可却瞧见白之如皱起了眉,低喃着又开始蹭他,哭声也随之一同传来。 这也惹得他很是无奈,知晓情、意还未散去,低叹了一声气。 都这么久了,还以为再怎么没能得到舒缓,一段时间后应该会散去才是。 可没想到,都入夜了还没有。 他看向了挂在白之如身上的衣裳,好一会儿后才顺着衣摆探入了衣裳间,帮着他舒缓。 阿清。 也正是如此,哭声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低低地呢喃,整个人蜷缩在了他的怀中,感受着指尖带来的欢喜。 林清以为又会同上次那样许久才结束,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白之如睡着了,只帮着一回就散去了。 双足也随着暖意落下化为了鱼身,漂亮的尾鳍轻轻颤上了他的双足,很是亲昵。 他看着手上那些痕迹只觉得头有些疼,随后又去看白之如,见他得了舒缓睡得很是香甜,嘴角还挂着一抹浅笑。 瞧着这一抹笑他只觉得愈发无奈,片刻后才道:你倒是开心了。话落才取了边上的衣裳,将手上的痕迹全数抹了上去,最后一把火将其给烧了。 待做完一切后,他才抱着白之如去了外头的莲花池。 这人都在洞府待了一日,再这么待下去怕是又得喊难受了,娇气的很。 很快他就到了池子边上,将怀中人抱着放入了池子中。 冰冷的池水伴随着清雨有寒意涌了上来,海棠花落了一个池子,阵阵涟漪缓缓而来。 白之如被这么放入水中后也醒了过来,入眼便见大雨滂沱,淅淅零零许久不散。 意识到自己并不在洞府内而是在莲池中,并且他没有瞧见林清,惊慌失措之下猛然起了身。 怎么了?林清见他一脸慌张的起身疑惑地出了声,同时还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方才他就发现白之如的身上有些烫,即使情、意散去了可却仍是极烫,显然同上回那样有些缺水了。 这会儿放入水中后,热意稍稍散去了些,就是他这么一副惊慌失措好似见鬼的模样,让他很是不解。 白之如也听到了身侧的声音,侧眸看去见林清就在边上,白衣皓雪,俊美不已。 见这人还在,他心中的慌乱才稍稍散了些,好半天后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阿清。低声唤着。 恩?林清听着他的一声轻唤低眸看去,见他蜷缩着依偎在自己的怀中。 只以为是身子不适,伸手抚上了他的后背,低声道:可是难受了?边说还边轻抚着,话音轻柔不已。 白之如并没有出声,轻摇了摇头后才又往他的颈窝处倚了些,亲昵不已。 林清见状还想再问两句,但见他蜷缩在自己的怀中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孩儿模样,也就没再问什么了。 莲花池边很快就没了声音,只有雨水落下的淅沥声,清脆不已。 两人依偎着好一会儿,直到雨水染湿了衣裳,耳边传来低低地呼吸声,林清才有了动作。 低眸见白之如已经睡着了,他稍稍放轻了些动作,将人再次放回了水中,随后回了洞府。 洞府内凌乱不已,床榻上染满了水渍被褥乱成一团,更甚至还有许许多多的珠子,一颗颗宛若玉石般,晶莹剔透。 他看着上头的狼藉只觉得眉间有些疼,伸手轻揉了揉后才上前去收拾。 待收拾了床榻他又去了衣柜,那被拖的乱了一地的衣裳,怎么看都怎么糟心。 他算是清楚了,这结界下回还得在门口做一个。 不然自己每回出去,白之如都得进来闹腾一番,也不知下回来这洞府是不是要被他给拆了。 想着这儿,他低叹了一声气,片刻后才开始收拾。 待散去时已是许久后,外头的雨越下越大,看这趋势应该要下上几日。 他将白之如掉落的珠子摆在了桌上,随后才取了灵石去床榻上入定修炼。 洞府内也随之陷入了寂静,灵气环绕,清冷不已。 大雨滂沱,轻云山内云雾缥缈,宛若仙境。 也在这时,一道身影自林间行来,白衣皓雪,此时早已被大雨浸染,湿漉漉的挂在他的身上,整个人瞧着有些狼狈。 可他好似半分也未觉得,反而是攥着手中的酒瓶子,踉踉跄跄地走在入山小道上。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