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真的脸,“许一真你刚刚是不是告小状了?哼。” 许一实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问着她,眼睛还时不时的眨着,许一真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摇了摇头,满脸无奈,“没有。” 许建国看着像个猴子一样上跳下窜的许一实,喊了一声:“许一实,你个臭小子,谁让你直呼其名的,连姐姐都不会喊吗?” 许一实扮了个鬼脸,“姐姐,姐姐!” “叫了叫了。你们就是嫌弃我学习差,哼。偏心。” 许建国对这家伙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坐回沙发上,叹了口气,“告诉你们个事情,你们妈妈下周就要动手术了。我负责照顾你们妈妈的身体,准备手术。其他的事情你们就别担心了,好好学习就行。” 他又说:“一真我是不担心,就是一实,好好向一真学学。” 许一实忿忿不平,“爸,我是学艺术的,要是我和一真考的一样那还得了。” 许建国瞪了他眼,“你是艺术生,艺术生就不要文化课的分了啊?” 许一实看他要训自己,想要一溜烟的跑掉,被许建国抓了个正着,“臭小子你去哪,你给我站住。” “回房间,睡觉啦!” “不许回去。” “就不。” “你个小混账东西!” “我是小混账,你是什么哈?” 许一真看着闹成一团的许爸和许一实眼里闪过些羡慕,捏紧一直握在手心的纸条,悄声无息地进了房间。 坐在桌前打开隋回舟写的小纸条,它是一张非常不符合隋回舟形象的粉色贴纸,上面写了句话,‘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后面还缀了个颇为可爱的表情包,大概是个笑脸吧? 她说的话? 她说的什么话? 床头书桌上的闹钟像个按时的打鸣公鸡一般,叮地一声将许一真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像往常一样,她十分钟便搞定了一切,草草的收拾了一番,干净利落的准备出门上学,刚到门口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眼冰箱。 又拐回来从里面拿了瓶牛奶装进书包,出门的时候又再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打开书包,故作无事地背上书包。 那什么… 礼尚往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不久前的a市邱家不可谓是乱成了一锅粥。 为了照顾到邱越瑜的情绪,他们很快便把血缘鉴定这件事抛之脑后。 正打算等她的伤势好些了,再去处理这些事。 没料到的是邱越瑜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这个消息,从昨天到今天早上一直都没吃饭,把自己关在病房里,任谁说话都不理。 邱越忱刚安抚好情绪低沉的邱越瑜,一出门就看到二妹邱越绒在病房门口站着,在那儿好整以暇的等着他。 邱越绒看他一出来就上前开口问:“怎么你们都不关心我们的妹妹?” 他眉眼一沉,奇怪的问:“难道不是你吗?” 邱越绒嗤笑了声,“大哥,现在事情都到这份上了,邱越瑜可是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们的亲妹妹可是流落在外呢?” 邱越忱脸色不太好,没吭声,只是在邱越绒说话的时候将她拉到了角落里。 没好气的挣开了拉着她胳膊的邱越忱,邱越瑜语气不满的嘟囔着:“怎么?还怕她听见?” 她没注意邱越忱的神色变化,而是又接着说:“这些事情怎么办?难道不应该好好查查吗?我听说我那个妹妹可是被拐卖的。” “当初那场拐卖案影响那么大,想查应该不难。” 邱越绒见他不说话,有些急躁,干脆说:“难道你就这么相信那个保姆说的话吗?” “妹妹不是应该好好的有保姆照顾吗?” “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问一问这个妹妹的亲生母亲呢 ?” 她一连串问了好些个问题。 邱越忱沉默良久,才开口说:“跟你有关系吧?” 他清楚事情是怎么样,不过他不知道邱越绒已经知道多少了。 可无论别人怎么样,越瑜是无辜的,这一切的事情她都不知情。 邱越绒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什么?”语气又带了些嘲讽,“我总不能伪造鉴定书吧。” 果然是家里的小公主,一家人都护着她。 邱越忱:“虽然医生说是因为先前的体检保留了爸妈的血型记录,可是正常人应该不会意识到这些吧?” 他能想到这些,爸妈怎么会想不到,看了眼梗着脖子不说话的邱越绒,劝了声,“别太针对她了,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妹妹。” 邱越绒像是被突然点燃的炸弹一样,顿时爆了出来,“我针对谁了?” “不过有些人应该心里清楚,享受了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还那么心安理得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