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庄主呀?叫师兄!周子舒顺着他手掌的拉扯站起身,随手拿了两份刚配好的醉生梦死,没好气的白了温客行一眼,便跟着他出了药室。 行,那师兄咱们能去休息了吗?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温客行笑意盈盈的顺杆就爬,但见着周子舒走的方向并不是他们的卧房,而是拐向了正厅,随口问道。 这大晚上的烛火伤眼,叫老白赶紧去休息,你先回去给师兄暖好被窝,等我回来。周子舒将一份醉生梦死塞到温客行手里,冲他摆了摆手,催他先回去,而他则拐去了正厅。 温客行看着手上的药包,轻笑一声便也随他去了。 正厅里,果然如温客行所说,白衣正点着两盏灯火,仔细描摹着那幅虽然已经重新揭裱,但因为没有补上颜色,而有些泛黄斑驳的画。笔尖饱蘸朱砂,悬停画上却迟迟不敢落笔,听到渐近的脚步声,白衣舒展眉头,吐出一口浊气,将那画笔小心放回到笔架上,抬眼就看到周子舒拿着个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这都快午夜了,你怎么还在跟这幅画大眼瞪小眼呀,补画也不差这一时三刻。周子舒走进正厅,径直走到白衣身边,把人拉了起来,顺便把手上的药包塞进白衣手里,跟他唠叨着:我新配的醉生梦死,药效比早些年留在山庄里那些要好上许多,白天的时候你不还说除夕那天要和老温大展身手,给我们做的好吃的吗?现在呀,你要好好休息,去睡觉吧! 白衣被他推搡着出了正厅,见他连厅内灯火都熄了,有些无奈,但心里却暖暖的,顺着周子舒的力道被他拉进了卧房,安顿到床上,周子舒也没点灯,只在床边给他点了一只醉生梦死,催他赶紧休息,便合上房门,自己也去睡了。 白衣躺在床上,嗅着那淡雅的清香,心头就算有千思万愁也都随着那药效上来而酣然入梦。 梦里光怪陆离,既有山庄也有长明山,既有眼前人,又有梦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四季山庄的日常是很散碎的,很多场景的前因后果都没有笔墨交待,连时间线都是碎的,我尽量多水一点日常将这些碎片粘在一起 有点儿有感而发的废话,不喜可以直接跳过。 我也看到了评论区一排喊着好心疼老白,希望三人行的姐妹,但是感情之事呢,都是水到渠成的,不走到最后一刻,谁又能知道自己的命定之人到底是谁?也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要怪只能怪我没有大纲,随性而为,但就是因为没有大纲,所以才不是由我主导而操纵一个故事的发展,而是依着阿絮他们的性格经历,顺其自然从旁记述着一段有别于原剧的人生。 其实我后面的存稿,剧情走向还是心中有数的,但感情之事却越发扑朔迷离了,我都怕我写着写着就崩了。要是真的崩了千万别喷我,我很玻璃心的,看我的作话就知道,我真的是第一次动笔,呜呜呜就是个纯纯的新手菜鸡,小学文笔,我能撑到现在都是个奇迹。这算是我的一次成长吧,所以还是希望能有始有终。 第79章 弟子册 腊月二十九。 四季山庄一大早便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 早饭过后,温客行就拿着个鸡毛掸子挨个屋子打扫,每次路过庭院都能看到周子舒拿着个扫帚心不在焉的扫地,却指挥着张成岭架着□□爬高踩低,清理屋顶上的落叶,也得把门楣牌匾擦洗干净。 远远的温客行就能听到张成岭趴在屋脊上,哆哆嗦嗦的求饶声:师 师父 我恐高能不能让白叔帮忙呀?!我怕我掉下去。 小兔崽子,你长能耐了是吧?都学会支使起长辈来了,你过了年都十五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周子舒听他那没出息的话,皱起眉头,扫帚一个横甩,便直指张成岭,仿佛他再多说一句废话,就要抽他屁股似的。 行了阿絮,大过年的,你别老训孩子,再说那房梁多高呀,挺危险的。温客行倒拎着鸡毛掸子,凑到周子舒身边,小心按下他已经抬起来的扫帚。 你就惯着他吧,都多大了,爬个高都不敢,哪像是我四季山庄的弟子!周子舒对待弟子绝对是一个吹毛求疵的严师。 好啦好啦,阿絮别生气,大过年的再气坏了身子,他要是一下踩空摔了下来,心疼的还不是你。温客行逐渐掌握哄周子舒的技能,顺起毛来那是一套一套的,见周子舒只是翻了他一个白眼,却也没有反驳他,心里就有底儿了。 他走到了张成岭所在屋脊的门廊上,冲着那个哆哆嗦嗦却还在认真清扫屋瓦落灰的小少年喊了一声:成岭,你先下来吧,别一会儿再摔着了,房顶牌匾我清扫,你去屋子里掸尘吧! 张成岭听到他师叔愿意帮他自然开心的很,但还是下意识瞅了瞅他师父,见他师父虽然面有不愉,但也没说什么,就彻底安下心来,手忙脚乱的顺着□□爬下房顶,落到地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