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淡淡道:“本王公务繁忙,便不同你们废话了,孟伯爷……” 孟司远冷汗淋漓上前:“王爷请吩咐。” 宫珏冷笑了声:“吩咐算不上,只是来问一下,几个月前,三小姐庄子上那场大火,孟伯爷可查清了?” 孟司远:“……” 见他不说话,宫珏又道:“怎么?老夫人还有尊夫人,回来没同你说?” 孟司远忙道:“没有没有,啊不不,说了!都说了!” 宫珏嗓音冷下来:“那就直接说处理结果罢。” 孟司远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老夫人心一横,上前:“摄政王关心此事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当时已经查明,却是意外,失职的仆人也已经惩治,若王爷不满,我这边将那几个不中用的下人带过来,任凭王爷发落。” 宫珏没说话。 一时间厅里安静地让人窒息。 蓦地,宫珏笑出了声。 他看向老夫人,似笑非笑道:“老夫人莫不是以为本王很好糊弄?” 老夫人气息窒住。 宫珏也不与她多废话,直接看向孟司远,嗓音也更冷了些:“孟伯爷身为家住,却连这点事都查不明白,足见能力欠缺,既如此,这爵位……” “王爷!”孟司远慌忙跪下:“王爷息怒,非、非是卑职查不清楚,只是……只是三侄女到底无恙,失职的下人也都绑了,任凭三侄女处置,如此,还不行吗?” 他说着,让人把周妈妈和玉枝带了上来。 看到她们两人,孟晚陶这才看了老夫人一眼。 想不到,她为了自保,直接把身边最得用的两人推了出来。 老夫人气息有些不稳,竟然拿爵位威胁他们。 孟晚陶这个不孝的孽障! 那爵位可是孟家几辈人流血拼命才得来的。 见老夫人还这样仇视自己,原本不打算开口的孟晚陶,想了想,而后看向被绑着的周妈妈道:“没记错的话,是周妈妈罢?” 周妈妈看着孟晚陶,一脸死灰:“是。” 孟晚陶又看了眼玉枝:“你叫玉枝?” 玉枝浑身打了个寒颤:“是、是奴婢。” 孟晚陶笑了下:“我自幼住在城外庄子上,与周妈妈和玉枝姑娘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冒着以下犯上的风险,放火烧死我呢?” 既然都不肯说实话,虚与委蛇,她干脆直接戳破,敞开了说好了! 免得勾心斗角,听着就烦。 周妈妈瑟缩了下,两人都没有说话。 孟晚陶又道:“没有老夫人的指示,你们敢谋杀府里小姐?” 哪怕她只是个不得重视的小姐,那也是府里的主子。 老夫人马上道:“你胡说。” 孟晚陶看着她:“我有没有胡说,老夫人心里才是最清楚的那个。” “没有!”周妈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不住磕头:“都是老奴糊涂,是老奴该死,都是老奴自作主张,不愿老夫人忧愁,这才自作主张去谋害三小姐,玉枝、玉枝也是被老奴吩咐了去办事,都是老奴一人所为,三小姐若有怨,就冲老奴发,老奴死有余辜!这事与老夫人无关啊……” 孟晚陶心情很平静,这事她早不在意了。 只是,是非黑白,总要说清楚才是。 她没理周妈妈,而是看向孟司远:“孟伯爷,她说的这话,你信?” 孟司远只觉得这个侄女,比上一次见,更厉害了。 他额上冷汗更甚,正要点头,孟晚陶又道:“你百年之后可是会到下面见我父亲的,但愿你问心无愧。” 孟司远脸色更难看了。 没等孟晚陶再开口,宫珏便道:“动刑罢。” 孟司远:“!!!” 宫珏看了孟晚陶一眼,以眼神安抚她不必生气,他会给她讨回公道。 “贱奴以下犯上,”他冷嗤了声:“不动刑自不会说实话,来人——” 没等伯爵府的人反应过来,李渠就进来,抱拳大声道:“属下在!” “动刑!”宫珏冷冷道:“就在这院子里用刑,直到说实话为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