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得那么惨。 孟晚陶并没有话要跟他话,老夫人的面子都没给,自然也不用给他面子,他直接道:“有话,伯爷就这么说罢,这里简陋得很,怕污了伯爷的眼。” 承誉伯:“……” 他被这话噎得,脸登时就黑了。 这边刚下了圣旨,他总不好就跟这个侄女动粗,传出去成什么样子了? 可就这么妥协,承誉伯又觉得分外憋屈。 “伯爷既然无事,就请回罢。”孟晚陶才不管他是个什么心情,反正现在她有两张圣旨在手,还有那么多御赐之物,根本就不用把没良知的承誉伯放在眼里。 连老夫人都在这里吃了瘪,承誉伯又怕传出去名声不好,拧着眉瞪了半晌,最后只得让步。 让步归让步,姿态还是要端着的。 他道:“皇上念着承誉伯府,是阖府上下的荣幸,封下来的赏赐,你自己留着就是,不过老夫人毕竟是你的祖母,你自当孝敬些,才可给自己搏些好名声。” 孟晚陶直接撇嘴。 好名声? 有什么用? 还祖母? 她也配孟晚陶喊一声祖母? “我自幼体弱,”孟晚陶讥讽道:“见不得人,没得给老夫人添堵,就不去了。赏赐本来就是指明了给我的,自然是我留着。至于孝敬,老夫人那么多孝子贤孙,也轮不到我去跟前孝敬,名声这个东西,我爹娘都不在乎,我是他们的女儿,自然也不在乎。” 承誉伯:“………………” 他差点没被这个好侄女的一通话噎吐血。 他总算知道之前母亲来此一遭回去病了一场是何缘故了。 这、这丫头,简直,简直不像样! 可,到底理亏,他一时竟无从反驳。 “伯爷没事就赶紧走罢,”孟晚陶瞧着他在外面就心烦,直白道:“待久了,让庄子上的农户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呢,到时候都缠着我来讨赏,我可没钱封赏。” 承誉伯气得脸色铁青,恨恨瞪着一门之隔的孟晚陶,最后一甩袖子,转身气哼哼地走了。 等人都走了,小瓷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那毕竟是伯爷啊! “有什么不好?”孟晚陶从门缝里朝外面看了看,见人真的已经走远了,这才把门打开,道:“难不成我还要请他进来喝茶?” 他配么? 小瓷想了想,好像也是哦。 算了,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本来她也觉得伯爷心也是挺狠的,至少对小姐就不好。 走了就走了罢。 把门打开后,阳光洒进来,虽然赏赐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孟晚陶还是有些疑惑。 这无异于天上直接掉馅饼,砸到她头上,她还是保持了理智。 万一不是馅饼,是陷阱呢? 直到下午晌,大枣小枣从城里回来,说今儿皇上封赏了很多忠烈之家,满京城议论纷纷,可热闹了,孟晚陶这才放心了。 不管小皇帝是心血来潮,还是真的想起了那些忠烈,总归他们这些人是落到了实打实的好处的。 得了这样大的赏,孟晚陶装了好些喜袋——放了些自己做的各式点心还有吃食,给庄子上做工的工人,还有临近的几家帮了她们不少的村人送去。 也算是散散喜气。 既安了心,孟晚陶就只剩纯粹的开心了——有钱了! 小瓷她们也很开心。 不仅仅是赏赐了银钱和好东西的缘故,还有就是再没人敢轻看她们小姐了。 孟晚陶赏了她们一人二两银子。 小瓷大枣小枣三人一开始不肯要,见孟晚陶板下脸来,这才欢天喜地地收了。 “晚上咱们吃羊肉锅子,”孟晚陶笑着道:“再做几个小菜,好好庆祝一下。” 话落,孟晚陶又对小瓷道:“你去隔壁,请公子过来一道用晚饭,就说有喜气给他也沾一沾。” 小瓷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请宫珏。 孟晚陶这边便指挥者大枣小枣准备晚饭的食材。 前些日子酿的桂花酿,今儿正好可以开坛,也算是应个景, 就是不知道宫珏喝不喝得惯这种甜滋滋的桂花酿。 正想着,那边刚出门没一会儿去请人的小瓷就跑回来了。 孟晚陶正在腌肉,打算等会儿再烤点大家都爱吃的脆皮五花,听到她的脚步声,头也不抬:“怎么回来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