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来说,金钱,极为重要。 温善瞪大眼,「没薪水?」 古秀绢欺她良善,「刚刚不是说要我房租照收?当然是要拿你薪水抵房租啊。毕竟不是天天有工的,算便宜你了。」见温善不服的摇头,她一脸刻薄,「摆谱啊你!」 温善烦恼低语:「不是啊,我、我没啥存款了。」总不能说,她的钱几乎全填在李拓宇身上,没找到工作,接下来肯定背债,还不出欠晨先生的钱。 看她一脸苦瓜,古秀绢直接掀她底:「人家谈恋爱都是被火山孝子的大把钱供养,你厉害!倒贴小白脸的,人财两失!」 被人詆毁,气势本就弱的温善哀戚戚地辩解:「你大美女,我没你漂亮……」 「跟漂亮没关係!」古秀绢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吼她:「跟买房要挑地点地点地点一样,谈恋爱讲的是手段手段手段!」 温善看眼连续强调三次的古秀绢也不生气,仅幽幽地说:「难怪你总演抢人男人的角色。」一针见血。 气得古秀绢美丽脸庞变形,「温善你可恶!」不计形象大吼:「不演,哪来的钱啊!」 「可恶,但我真心且诚实。」 古秀绢转头死盯着温善。温善没说话,只比比前头,要古秀绢专心开车。 「你是专程来气我的啊。」气得古秀绢伸手拧她手臂,「就算是无薪的临时小助理也要贴心的、忠心的,哪像你,嘴拙的气人。」 温善啥也没回,只朝她傻笑一个。 「就不怕我把你丢了,任你在这陌生都市自生自灭。」 「真麻烦,就哪边方便哪边放我下车吧。」 「臭温善!」古秀绢脚下用力一踩,当场加快车速狂飆。「你明知道我不会那么做的。」 自小,所有人都把家境富裕、面貌美丽的古秀绢当公主宠、当宝贝疼,过度吹捧的结果,就是让她如井底之蛙般的自视甚高,太骄傲、太衝动、太蛮横。 中一那年她与像个小透明般存在温善同班,初时她只觉得不懂曲意奉承凡事只会傻笑不语的温善软弱胆怯,看了挺不顺眼,极度欺负。可当父母生意突然失败,她的生活一下子由天堂掉落地狱瞬间,以往恶行种下的恶果反扑而来。那时,只有温善未落井下石也未雪中送炭,就是待她依旧,让她看清所谓的朋友,进而怀疑个性懦弱的温善根本就是怕她馀威而不敢以恶待她。 想弄清楚的她直接逼问:「温善,你图什么?以前我是那么欺负你!」 慢吞吞的温善沉默些许后才回:「你是欺负我。但我没忘,你警告其他人,温善只有我能欺负,谁都不准碰!敢碰,就用同一招讨回!」 温善看着古秀绢,平实述说:「恶女的欺负令瞬间反转为保护令。託你的福,所以只有你会欺负我,免去他人找我麻烦,也少吃了不少苦头。另类的恩情,一直让我铭记在心。」 怀疑主义的漂亮女人不放心的又问:「可我把你欺负得很惨耶?」 「是啊。所以现在因果循环的,换你尝尝落泊被人欺的苦果。」温善看着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古秀绢,「以及,偶一为之的善行所换来的甜果。」 为何有人能将讽刺话语,说得如此令人感动。 直至今日,古秀绢仍记得温善那时说的话。 相处越久她越清楚,温善看的是她,惜的是两人的情谊,真心以待。 就是这样,个性截然不同的两人成了手帕交,直言直语的加深情感。而且深知,就算隔远远的、就算再怎么伤心潦倒,这个好朋友会为你留个位置,默默陪你走过低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