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匍匐的猛兽在瞬间惊醒,庞大的身躯不再选择蛰伏,反而有一种冲破束缚的势头。 天旋地转间,他只说出了一个字整个人便被置于身下,明亮的光线直入眼底,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不要...桑愿并未来得及说出,呼吸便被堵住,满腔的气息被人横扫而空,直接又凶猛的侵略性让他仿佛处于云雾之中。 在内室可以。戚宁安沉迷于那眼角的飞红之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没忘。 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记忆很好的剑君轻易地挑起了他心头的火。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桑愿迷蒙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没有拒绝,直到空气中的微凉被另外一种火热所代替,干涸紧闭的土地终于在春雨到来之际被人大力开拓。 破碎的呜咽声在内室中变成小兽的呦呦鸣叫,戚宁安近乎痴迷地看着他,永远都不够似地继续着。 瓷白染上一片飞红,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晃人眼球。 戚宁安。处于云雾风暴中的桑愿情不自禁地唤着他的名字,可迎来的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 桑愿......有人在他耳边叹息着,痴迷着,不舍着。 (...此处省略1000字。) 直到晨曦微亮,天边的鱼肚白缓缓而来,在房门被敲响时,桑愿才从深海沉沦中有过一瞬间的清醒。 桑愿,你醒了吗?外面赫然是飞乐的声音,还有他跟长青嘀咕的讲话声。 即使隔着稍远的门,桑愿也有了一种仿佛被他们窥探的禁忌感,他浑身战栗得不成样子,突然一口咬在宽阔厚重的肩膀上,呜咽一声晕了过去。 嗯......戚宁安喉咙里冒出一声性感的闷哼,眉眼间带着浓郁的不满足,俯身叹息,不过两个时辰。 这小傻子,连这里设了对外界屏蔽的阵法都浑然不知。 飞乐和长青在外面等了一会见无人回应,还以为桑愿回了玄天门的飞舟。长青捏着手上易柔的传讯,想了想说道:我们去飞舟上看看他在不在。 也只能这样了,他哼了一声:要是被我发现他扔下我们自己走了,看我不揍他。 长青失笑地摇摇头:桑愿不是这种人,肯定是因为事情耽误了。 两人的说话声渐远,戚宁安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知道现在不是温存的时候,只好迅速把他放入温泉中清理,又给他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他不忍心打扰他睡眠,干脆拿出被子一裹,随即给洪宗主传讯,便直接带着桑愿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在门派飞舟的舟舱内。 无人发现两人的行踪,直到把他安置在飞舟床榻上,又随手设了个屏蔽阵法,确定无人打扰后,才缓缓走了出去。 赵掌门正在舟板上被飞乐和长青缠得无法,瞥到戚宁安过来就像是找到救星般,急忙问道:剑君,你知道桑愿在哪吗? 在舟舱内。见飞乐抬脚就要去找,他开口道,他在休息。 休息?他昨晚没睡好吗?飞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想起什么的恍然大悟,差点忘了,他最喜欢睡觉了。 只是早早来睡觉怎么都不跟他们打声招呼啊。 戚宁安脸上风平浪静,只眉目间带着少见的温和,回答道:我带他来的。 得,这下飞乐彻底闭上嘴,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拉着长青找别人聊天去了。 长青脾气好地任由他拉着,尽职尽责地帮他介绍起同门师兄弟。 宁安,这次你做的很好。赵掌门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从内而外的轻松,见四周无人,凑到戚宁安跟前低声道,我给你选的这个道侣,现在喜欢了吧? 他已经知道了,冷冰冰的师弟跟道侣双修过了,还使得对方修为一跃成为合体期,差点在苍蓝界掀起一阵找道侣的浪潮。不过大部分人在短暂的头脑发晕后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跟剑君的差距,放弃了那些心思。 戚宁安这次没有反驳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像是自家孩子终于长大成人了一般,赵掌门差点老泪纵横喜极而泣。 那就好,哎,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在内忧解决后,情感充沛的赵掌门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样你也能带他飞升。 戚宁安没有接这个话,而是看他一眼,唤他:师兄。 赵掌门精神一震:什么? 戚宁安开口道:此次回去,便为我们举办结契大典吧。 他语气坚定,眉间带着说不出的缱绻柔情。 好。我也觉得摇光峰的那场婚礼仓促又简陋,是时候补办一场盛大的结契大典了。赵掌门对此并无意见,甚至大力支持,只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师弟,你准备M.dAmINGpUMP.COm